好。”
凌北谦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如果你是真心和我离婚的话，就更好了。”
“我就是真心的。”
苏千瓷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看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郑重：“凌北谦，三年了，我也受够了。”
“现在你的温小姐也回来了，我的孩子也没了。”
“我们就这样离婚吧，好聚好散。”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四根手指指着天花板的方向：“我发誓，你签下离婚协议之后，我出院就会立刻跟你去领离婚证，绝对不拖拉，也不会再纠缠。”
女人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对凌北谦的迷恋，有的只有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凌北谦皱起眉头，这才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她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他居然莫名地会觉得心脏像是空了一块似的。
男人别过脸去不再看她：“我知道你这次和我闹，是因为雨柔。”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女人：“收起你的小心思，做好你的凌太太，雨柔不会和你争抢什么，你也别打她的主意，别纠缠她，也别再烦我。”
“限你三天之内搬回凌宅，我会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苏千瓷默默地咬住了唇。
明明温雨柔回国后她除了放弃这段婚姻之外什么都没做过，可凌北谦还是觉得她会针对温雨柔。
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次警告了。
真是讽刺。
想到这里，她抬眼冷冷地看着男人的脸，强压着心底的情绪，缓缓开口：“我现在去办出院，我们现在去民政局离婚。”
“领了离婚证，你也不用担心我纠缠你的温小姐了。”
凌北谦冷笑着转身离开：“没空。”
“凌北谦！”
女人咬住唇，想要喊住他，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冷漠的背影。
苏千瓷急火攻心，忽然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凌北谦走上电梯的时候，刚好看到几个医生护士朝着苏千瓷病房的方向匆忙走去：“2306的病人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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