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皱了起来。
虽然她很想帮着温雨柔说话，但苏千瓷的手和温雨柔脸上的巴掌印......实在是差了太多了。
最后，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开口：“是对不上号。”
凌家母女和温雨柔三人都没想到，苏千瓷会用这种方式给她自己辩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凌南枝才梗着脖子狡辩道：“雨柔姐脸上的那一巴掌是昨天打的，可能是经过一段时间肿成这样的。”
听她这么说，温雨柔眼睛一亮，立刻柔弱地附和道：“应该......应该是脸上肿起来了，才会显得巴掌印很大......我记得昨晚其实也不大，不胖的......”
苏千瓷实在是被她们的胡搅蛮缠给气笑了：“你们就非要我今天道歉是吗？”
“行，我满足你们！”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地走到温雨柔的面前。
“啪——！”地一声脆响，苏千瓷这次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温雨柔完好的那半边脸上。
一室寂静。
温雨柔捂着脸，震惊地抬起头来，声音尖锐：“你敢打我！？”
“看到了吗？”
苏千瓷抽回发麻的手，转眸冷冷地看向凌北谦：“我要真想打她，是这样的。”
此刻，温雨柔刚刚被甩巴掌的那半边脸，肿得赫然比昨晚挨的那一巴掌还高。
在凌北谦像是要杀人的目光中，苏千瓷优雅地双手插兜：“温小姐，这次我才是真的打了你。”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苏千瓷！”
凌北谦愤怒地将温雨柔护在怀里，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不过就是要让你说句对不起而已，你就一定要事情做成这样吗？”
以前的她不是一向很大方端庄，为了息事宁人什么都愿意做吗？
什么时候这么斤斤计较了？
“我说过，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情道歉。”
苏千瓷冷笑着和他对视一眼：“我会重新修改离婚协议快递给你，没什么问题的话你签一下，找个时间我们去领离婚证。”
说完，女人转身，抬腿大步地离开。
凌北谦眯眸，下意识地抬腿就想要去追她，却被温雨柔抓住了手臂：“北谦哥哥......我好难受......”
听着身后温雨柔有气无力的声音，苏千瓷唇角带着冷笑，大步地离开了凌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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