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这个人一向粗糙,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摆放地歪歪斜斜的,显得房间的空间十分狭窄逼仄。
“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都是几十万,你就跑出来租这种地方?”
虽然白天已经来过一遍了,但再次进来,凌北谦还是忍不住地冷哼着抱怨。
苏千瓷抱着他的脖子,尴尬地笑了:“这样有烟火气。”
其实,她的钱都被用来治疗胃癌和保胎,早就所剩无几了。
“倒是没闻到烟火气,只闻到穷酸气了。”
凌北谦皱眉将苏千瓷放倒在沙发上。
还不等女人喘息,他就再次压了上来。
男人撕扯开她卫衣的领口,在那两个旧痕迹和新痕迹的旁边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吸得用力,苏千瓷疼得皱起了眉。
片刻后,他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吻痕和那三个痕迹的区别,眉宇间的烦闷这才终于全都散去。
苏千瓷不住地有些想笑。
谁能想到呢?
凌北谦,这个在榕城能呼风唤雨力挽狂澜,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看到女人眼底的笑意,男人眯起眸,抬手扣住她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
房间内的气温攀升。
暧昧,炽烈。
苏千瓷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别过脸不去看他那双几乎要将她吞噬的黑眸:“凌北谦,我想......求你一件事。”
男人低低地笑了:“求什么?”
女人的脸顿时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但她还没有忘记正事儿:“绒绒不见了,我想让你......帮我找找绒绒。”
凌北谦挑了挑眉,声音里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所以,你这么热情,是为了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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