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瓷皱起眉头：“你说，温雨柔除了得罪我之外，还得罪过谁？”
虽然看到温雨柔被舆论反噬她也很开心，但她也不会傻乎乎地相信，网上的这些让凌北谦都束手无策的舆论，会是网民自发搞出来的。
电话那头的宴云纾有些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她那种性格，得罪过几个有权有势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她......”
“云纾。”
听宴云纾这么说，苏千瓷便明白了：“操纵这场舆论，你花了多少钱？”
她太了解宴云纾，这女人每次在她面前撒谎的时候，声音都是支支吾吾的。
“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
宴云纾沉默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我看不惯温雨柔欺负你，所以投进去了十几万来控制舆论......”
“云纾。”
苏千瓷拧眉：“如果你只是投入了十几万来控制舆论，凌北谦的人分分钟就可以将那些言论清理掉。”
女人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说实话，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真的只是十几万。”
宴云纾急了：“不过，我的十几万是零头而已，做这件事主要的钱都是冯逸辰和他背后的那个神秘人拿的！”
苏千瓷握住手机的手猛地顿住了：“这件事......和冯逸辰有关系？”
“对。”
宴云纾扁了扁嘴：“不过冯逸辰也只是办事儿的，出钱最多的，就是他背后的那个神秘人。”
“我问了他很久，他都没说是谁。”
“说不定是榕城上流社会什么暗恋你的有钱人吧。”
女人的话，让苏千瓷瞬间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这个神秘人......
可能不是什么暗恋她的有钱人。
而是......
......
“先生。”
与此同时，榕城的某医院的走廊里，白茗将一份文件递给凌北谦：“已经查清楚了。”
“一切都是冯逸辰在背后捣鬼。”
“但他操控舆论之前，收到过两笔转账，一笔是十五万，来自宴云纾。”
“另一笔大额的......”
白茗顿了顿：“是您爷爷转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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