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他的手机我已经还给他了。”
她没说谎。
虽然凌北谦的手机之前一直在她手里，还被她用来蒙骗了谢雨涵安排的医生。
但来到了冯家老宅之后，她的确已经将手机还给了凌北谦。
可谢雨涵却显然不相信苏千瓷的话：“你还给他了？”
“韩太太，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假装什么呢？”
“警方都已经通知我，让我去警局认尸体了！”
苏千瓷淡淡地看了凌北谦一眼，冷冷开口：“你的意思，是凌北谦已经死了？”
“不然呢？”
电话那头的谢雨涵声音发冷，陡然转移话题：“你女儿找到了吗？”
苏千瓷压低声音，假装不想提起这个话题：“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女儿她好端端地在家......”
“躺在太平间里，叫好端端地在家？”
谢雨涵眯起眸子，声音冰冷：“韩太太，你也不必和我假装，警方刚刚联系我，要我去认领凌北谦的尸体。”
“你女儿是和他一起出事的。”
“亲女儿出事了，韩太太还能这么冷静淡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苏千瓷冷笑着开口：“不然呢？”
“我难道要和谢小姐一样，跑到外面，让记者们围着我采访，还要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表示我和我女儿的关系很好吗？”
女人的话，让电话那头原本还咄咄逼人的谢雨涵瞬间安静了下来。
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谢雨涵愤怒的声音：“凌千雅，你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你是千瓷的亲姐姐，就可以对我冷嘲热讽出言不逊了！”
“之前是记者们缠着我，我没有办法才接受采访的，你别曲解我的意思，造谣我！”
面对她的责难，苏千瓷却只是淡淡地勾唇笑笑：“所以，你是想说，去往礼堂的路只有那一条，你只能被那些记者们围堵？”
“可那个礼堂我记得......有很多小门可以进去吧？”
“当时视频现场所有的记者都等在正门门口，你却偏偏在正门门口下车。”
“这也是别人缠着你？”
“谢雨涵，你的谎言骗骗你自己还可以，别以为还能骗到别人。”
女人的两句话，让谢雨涵的声音登时变得狰狞了起来：“凌千雅，你女儿才刚刚死掉没多久，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讨论我，你对你女儿，也没有什么感情吧？”
“我还以为你和你妹妹苏千瓷一样重感情呢，没想到，你和她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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