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因此获得机缘。
所以陈闹才给他一张符,给他多一分保障,差不多了。
闻斯珩拍了拍他的肩:“怕什么,车祸天天都在发生,你会不开车不坐车吗?”
杜陵:“那肯定不会啊,不坐车我纯靠十一路公交吗,那我每天得累死在路上。”
小孩看得这么透彻,他一个大人要是紧张兮兮,那可就太丢人了。
再说了,比起何观钦家的大事,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果然,凡事都得有个对比,才能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陈闹搬来小板凳:“所以呀杜叔叔,淡定,多大点事,你若有问题,我会出手。”
她坐在闻斯珩脚边:“爸爸,把裤腿卷起来。”
闻斯珩在家穿的睡裤,比较宽大,三两下就卷起来。
陈闹手指飞快地落针,每一针都以灵力为引。
不过瞬间,靳寒渊双腿就被扎了一排银针。
小家伙凑得很近,时不时弹弹这根,时不时弹弹那根。
闻斯珩也弯腰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腿,杜陵直接蹲下凑近。
可这俩在自己领域叱咤风云的大人,却愣是看不出这针灸有啥技巧。
因为陈闹的动作太随意,像是在玩儿一眼。
可小腿渐渐传来刺痛,又证明没有在玩儿,她真的有很认真在给爸爸针灸。
......
客厅,四个大人有点不知道聊啥了,杜父说:“杜陵和斯珩想必是有事在忙,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
傅承宇连忙说:“好的。”
他也坐不住了,因为硬着头皮尬聊,真的好痛苦。
傅承宇抱着傅承宇,一同下楼。
张婉菲一直在楼下守着,倒不是她不想上去,而是二楼有门禁,林川又站在门口当门神,她根本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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