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东西?”战北望脸色铁青,简直不敢相信她疯癫至此。
“没错,姑娘本不想见她,但是她在府外大吼大叫的,姑娘唯恐她惊了小公子,所以才开门让她进来的。”
陈福说着又摆摆手,“那些事情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姑娘不想和将军府有什么旧账未清,毕竟彼此也是要各自婚嫁的人,五十两将军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这欠条我便拿着去衙门了。”
战北望命人取五十两银票来,当场给了陈福,隐忍着一口怒气道:“你们姑娘不想与将军府有什么旧账未清,这话说得很好,回去转告你们姑娘,本将军替易昉致歉,望她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为何这么生气,分明,易昉去国公府捣乱,他是该对宋惜惜怀有歉意。
他也确实怀有歉意,但是,她那句话说得多绝情啊,不想和将军府有什么旧账未清,避他若蛇蝎。
陈福冷笑一声,“既银子都赔了,我家姑娘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是疯狗乱吠,她也不是没经历过,毕竟听闻你们从成凌关回来,陛下赐婚,便是如此冲她吠叫的,有些人有些事,远了就天晴日朗。”
陈福说完,不管战北望面容铁青得可怕,带着两名护卫就走了。
这两名侍卫,严格说来也不算护卫,不过是那时候买入府中,瞧着壮健些才去当了护卫的。
战北望盯着陈福的背影,心里头的怒火蹭蹭直上,恨不得如今便奔去找易昉算账。
但是想起连日的争吵,已经心疲神乏,同她说一句话也不愿意,至少现在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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