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惜惜却不觉得窝囊,反而有些高兴,“我知道他厉害,我也不嫉妒,我与有荣焉啊。”
“臭不要脸的本性是没改。”沈青禾睨了她一眼之后,再看向门口激动站着的陈福,道:“您就是国公府的管事对吗?劳烦你出去外头说一说,便说我后日要再国公府展画,也不必邀请谁,话传出去就行了。”
“哎,好嘞!”陈福连忙领了差事,“我这边出去说,哎呀,咱家的茶叶,点心,得提前备好了。”
沈青禾说:“倒是不必备下什么点心,一杯清茶足矣。”
“对,有名作看,点心都是多余的。”陈福屁颠屁颠地走了。
府里头的人听得沈青禾先生来了,都在门口偷偷地看,只有宝珠敢进来行礼,“沈大师兄好!”
宝珠不是万宗门的弟子,但她是跟着姑娘喊的,毕竟万宗门只有长幼而无尊卑之分。
在万宗门,没人拿宝珠当丫鬟看待。
“宝珠也长高些了,更好看了。”沈青禾打量着宝珠,心头甚是唏嘘,幸好这丫头还在,一同陪嫁过去了。
宝珠有些害羞,“多谢沈大师兄夸赞。”
沈青禾端茶喝着,眸子扫了宋惜惜一眼,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以前在梅山的时候,受了丁点委屈,恨不得整个万宗门乃至整个梅山都知道,到处找人呵护。
而真到出了大事的时候,她却一个字都不说,什么都往肚子里咽。
当师兄的怎能不心疼?
师门里个个都心疼,却也不敢来找她,她选择自己忍着慢慢度过,谁又敢来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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