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白晓晓一怔:“【唯我】楼主,陆大人?”
云玄策轻轻点了点头。
“许久不曾有消息了,最后一次踪迹还是遁入了太虚之中……可太虚广大,哪里知晓去了哪里?如今陆大人踪迹不显也有五六十年,许是被困在什么上古秘境之中了。”
白晓晓欲言又止。
“说。”云玄策头也不回,只是淡淡道。
“师尊,【天命楼】如今共有五位楼主,除却师尊外,还有【福禄】、【倾城】两位时常现身,【唯我】楼主失踪多年,且不去谈了,为何我从来没见过【长生】楼主?”
云玄策轻笑道:“连师尊我都没见过【长生】,你又去哪里见他?”
白晓晓试探道:“谪仙转世,流落凡间?”
“为何师尊不试着寻找一番?”
云玄策拢起袖子,唏嘘道:“不找,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不想找、也不敢找。”
“【长生】道友的命格最为特殊,因此更需谨慎行事,我等不应表露出一丝恶意,否则有可能好心办了坏事,反倒恶了人家。”
白晓晓不解:“师尊创立【天命楼】,本就是为了与诸位同道互通有无、协力并进,共赴长生道途,早些找到大人,各取所需,难道不好么?若本就是一番好意,总不能被认成了恶意罢!”
云玄策看够了风景,慢吞吞坐回了棋盘一侧,意味深长道:
“很多时候,强大本身就是一种恶意。”
“等到【长生】道友有了足够的底气,自有相见的一天。”
————
轰轰轰——
荆雨手持着韩平所赠的洞府令牌,在洞府前晃了晃,眼前的洞府石门陡然洞开,露出了其中光秃秃的墙壁与地面。
望着没有多少内饰的洞府,荆雨有些感叹:“韩兄真是我见过最标准的苦修士……这日子过得跟蹲大狱似的。”
他来到了洞府后门,又晃了晃手中令牌,打开了这座洞府后院。
【地级】洞府的后院并非露天,而是封闭式的,因此并无阳光照射,而是多了几个人造的光源,因而只能种植一些对日精月华要求不高的灵草灵药,但胜在隐私性极强,与露天药园比较的话,只能说有利有弊。
荆雨走到药田之前,发现灵气最浓郁的几处药田空空如也,很显然最珍贵的灵药已经被韩平挖走随身携带,不得不说很有韩平的风格。
但哪怕是留下的灵药,也不乏上千年份的珍品,最差也是五百年份往上,倒是让荆雨看得连连咋舌:
“韩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只是一心在洞府内苦修,偶尔出门闯荡一次秘境,怎得这般富裕了?”
荆雨小心翼翼地将剩余留下的灵药灵草用各自适配的手法挖了出来,分门别类放好,这才呼了口气,按着韩平的意思,打了好些攻击术法,将这一处灵药田完全毁去,这才离开了洞府。
做完这一切,荆雨回到了自家小院,思忖道:
“承宴如今重病缠身,只怕没多少时日了,本就在琅火福地中耽搁了月余,如今还需带着元曦元晨,回返乌山坊市见他们父亲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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