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花费了我三百两银子呢,哎,真是作孽!
楚依安似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经过她身边时,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锭金子来递至她跟前。
老鸨被那金光晃的双眼发花,欢天喜地的接过,楚依安清冷冷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这是答谢你这两日对她的收留和照顾。”
“我明白,我明白!”
老鸨连声应着,笑得脸上皮褶子都撑开了。
在踏出房门前,商宴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停住脚步,望向身旁的轻烟道。
“轻烟娘子,和你的约定我还记得,等我了了眼下的事情,我会回来找你的。”
轻烟含笑点了点头。
送走了两人,玉春见老鸨又是欢喜又是惆怅的样子,眼巴巴的黏上来撒着娇。
“妈妈,我看他也不过只身一人,章台烟花遍地,居然不到两天时间就找到了这里,究竟是何身份?”
老鸨看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怂了怂肩膀道。
“你妈妈我啊,活了大半辈子,今儿个算是见到活阎王了。光是他身上的那股气魄,便知这两人的身份必定贵不可言。幸好那日听了轻烟的话,否则只怕这燕春楼是要招来弥天大祸。”
“有那么可怕吗?我看他倒是长得十分俊美,令人心驰神往……”
老鸨不由冷笑,“别想了,那位贵人可不是我们能沾惹的,像轻烟能得柳相垂青已经是三生有幸,身份太高,未必有我们自在啊。”
“妈妈说的是。”
站在二楼扶栏边的轻烟听见她们谈话,并没有做声,她抬手握住脖颈上的紫葫芦玉坠,最终默默转身朝房间里走去。
离开了燕春楼,楚依安牵着商宴的手游走在热闹的街市中。
余晖落下,街市上接连点起了温暖的灯火,热气腾腾的市井氛围中,商宴看着二人紧握的双手,嘴角不由牵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楚依安走的不算太快,商宴便试探着往他身侧越靠越近,直到不知被谁撞了一下,商宴径直扑进楚依安的怀里,与他温热宽阔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楚依安长臂一伸,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腰身,商宴身体微颤,抬起头来时脸红的几乎要冒烟。
这时拿着糖画的小女孩投来好奇的目光。
“娘亲,哥哥姐姐在干嘛呀?”
奶声奶气的童言自是又引来许多人的侧目,商宴急忙挣脱出身来,胸腔里心跳如擂鼓般。
楚依安收回虚浮在空中的手,微微攥拳负于身后,倒是面色如常道。
“可是饿了?”
商宴就势点了点头,不敢与楚依安对视,却忽略了楚依安洁白的脖颈上微微泛红。
两人就着街边的小矮桌坐下,简单点了两碗虾仁小馄饨。
撒了翠绿葱花的馄饨刚端上桌,商宴顿感食欲被勾了上来。
“小心烫。”
楚依安出声提醒。
商宴舀起一勺馄饨吹了吹,却是转手递到了楚依安唇边。
楚依安微怔,商宴歪头一笑,红唇映着洁白的贝齿,越发动人。
“师父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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