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帝王的判词许会犯了皇帝的忌讳。她又闯祸了,该找谁背锅好呢。
而乔子舒放下酒杯。
“这不是太祖所作吗?”
宋鹤鸣疑惑地看着乔子舒。
“怎么会是太祖所作啊?子舒,你喝多了吧?若是太祖所作,我怎么没听过?”
竹心一拍桌子。
“正是太祖所作,太祖托梦告诉我的。”
裴六郎眉目舒展,“原来如此。”
宋鹤鸣:“……”
竹心端着酒杯起身。
“竹心敬二位兄长。”
宋鹤鸣这时有些生气,“竹心你怎么不敬我?还二位兄长,现在坐着的明明是三位兄长。”
他刚刚还为她押了全部身家呢。
竹心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不想做我兄长吗?谁敢高攀您呀?还有,一会回府不出意外你又要挨打了。”
宋鹤鸣不服,“我又没闯祸而且还赢了银子,我为何会挨打?”
竹心没好气地说:“词是太祖作的,钱却揣到你兜里,这合适吗?”
宋鹤鸣迟疑片刻,“那我给太祖送过去?”
裴珩:“……”
乔子舒:“……”
“你把此事和宋国公说,再把你剩的银子交给国公爷就不会挨打了。”
她的母语是无语。
宋鹤鸣点点头,“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不然我还以为要买九万两银子的纸钱烧给太祖呢。”
裴珩:“……”
乔子舒:“……”
竹心再次起身,脸上有些悲凉,“竹心走后京城的事就托付给二位兄长了。”
裴珩和乔子舒起身齐声说道,“定不负卿之所托。”
宋鹤鸣也跟着站起来举着酒杯问竹心。
“你托付啥呢?也托付托付我呗。”
她马上就要去西北作威作福了,她的悲凉为了谁?心疼裴珩和乔子舒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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