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尽管问，我能帮的肯定帮。”
吃着烤肉，我不动声色地扯起了话题，“李叔，你在业务部干了这么多年，应该也算得上是老员工了吧？”
李成点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答道：“是啊，来柳家也有三十年了，虽然只是个助理，但大家都挺照顾我的。”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你平时的工作都忙些什么啊？柳家和外界的业务往来，你应该都挺清楚的吧？”
李成嘴角挂着油光，边咀嚼边说：“基本上都是些琐碎事儿，跑腿、送文件、联络客户什么的，但我也会帮着处理一些重要的合同和文件。”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继续顺着话题往下聊，还不忘给他倒酒。
李成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就有点飘飘然，这个时候套他话是最轻松的。
“听说之前柳家和杨家也合作过，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李成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嗯，那些合作挺久远了，那时候我刚进公司没多久，有些具体的事情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听说当时柳家和杨家关系挺好的，后来好像出了点什么事就断了。”
“咦，杨总，你也姓杨，该不会你是杨家的后代吧？”
“怎么可能？我要是杨家的后代，还需要当赘婿。”我打了个马虎眼。
李成打了个酒嗝，笑眯眯地说道：“杨总，我看的出来，你是个可造之材，你可千万别这么想，赘婿不丢人！”
“公司里也就只有李叔你这么想我了。”我连忙又给他倒上一杯。
酒过三巡，李成也是醉醺醺的。
我趁机问：“那最近有没有什么相关的文件或者记录呢？我对这些事情挺感兴趣，想了解一下。”
李成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杨总，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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