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周衡听着，尽管觉得江晚用手指掐算很玄乎，但也是赞成她的说法的：
“金店别开了，外面局势不稳，波动大，牧业也算了，你一个从小上学都被人背的还能下去猪场那种地方？”
“那我要开什么项目？”周泽煜虚心问着。
“可以搞智能方面的产业，机器人生产，机械臂投入，前景一片光明，未来很赚。”江晚说。
“行，就这么做。”周泽煜说。
周衡看着女孩，智能方面确实有前景，但是方向太多了，于是问：“你让他进去哪一个具体领域？”
“互动向。”江晚说，看着对方道：
“周先生也准备自己投入吧，然后纠结工业还是娱乐，是规模化还是私人订制。”
周衡心中一惊，这……简直精准命中。
“我建议您走工业，您人脉广，规模化也有那个前景，私人订制可以让周经理做，您父子二人一大一小配合，各赚各的。”江晚最后说。
周衡就这么定定的盯着对方，再不信她的推算着之术也信了几分，而后问着具体的推进下详情。
江晚一一讲解，可谓是详细的很，连资金数额都给他规划出来，周衡越听越上头，讨论的越来越激烈，最后眼神兴奋，完全投入其中。
一旁被晾着的周泽煜看着他爸抢了他的大师，有些无奈的望着天花板，不过这也证明了他爸彻底信了江晚的能力，他很开心。
足足讨论了半个多小时，周衡一边听一边用笔做记录，最后写满三页纸的大概方向，他看着纸张，原本还有些乱的思绪被一下子梳理的明快且清晰，尤其是帮他规避了好多风险。
“您真是太厉害了！”周衡感叹着，称呼都变成了敬语。
“这沉没成本一旦投入，我都控制不住，可是您一番对比预算，我起码能省上百万！”
“这是我应该做的。”江晚道。
“您帮石大富也是这么算的吗?步步精确，预知超准。”周衡眼神佩服的看着对方。
江晚点点头，“石大富比您的流动资产少太多，自然他那里更要扣好细节，多一分都不能浪费。”
周衡完全信了，石大富那个一百零八线开外的小老板都能几日内飞到枝头，同时还啃了宋家的肉，宋家还奈何不了对方，这真是无比的强。
而现在，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江晚帮着对方的，当即就说：“江大师，你愿意到我公司任职吗？我给你高薪加项目提成，绝对不亏待您！”
他要把江晚给挖过来，挖过来那不就一劳永逸？年薪开个几百万那他也赚疯了。
“抱歉周先生，我喜欢自由，接单也是随缘，您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江晚道。
闻言的周衡看着她，失落的同时微叹一声，对方是道家高人，确实入世但从不生根于世，他没办法死缠烂打。
“好的，那希望以后能长久合作。”周衡说。
“对了，您这次的指导费……”
"不必，周经理预付了，您也算其中，就当是赠送占卜。"江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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