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帝也有些不悦,这事昨日不是都说过了么?他也传话了,怎么还没完了?
苏文澈看了看永平帝的神色,忽然跪在地上悲声说道:“皇上,那位管祠堂的福伯从前是伺候家父的。我一向敬他为叔伯,我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住啊。请皇上成全!”
永平帝看苏文澈说得声泪俱下的,也不好过多斥责。
因为苏知寒的关系,他对苏文澈一向宽厚。
便问周承琰,“昨日朕不是传话了么?人还没放回去?”
周承琰鄙夷地看了苏文澈一眼,这平阳侯可真有出息,这点事情,居然摆上了乾阳殿。
只是应付皇上这种事,周承琰一向做的轻车熟路。
此时听到皇上问起,便说道:“回父皇的话,昨日父皇派人去传话之后,我就停止了审问。我跟底下的人说了,没什么问题就签字画押把人放回去。想来是天色有些晚了,他们交接的时候疏忽了,一会儿臣亲自去督促放人。”
永平帝听完就说道:“既如此,此事就这么办吧。”
说完看了胡公公一眼,胡公公便大喊了一声退朝。
周承琰回到皇城探事司的时候,苏墨月和林子瑜也在。
“殿下,商量点事,能不能让你的人把苏家那几个人送回去,要表现出是上面施压,不得不送回去的样子。”苏墨月上前和周承琰商议道。
周承琰有些怪异地看着苏墨月,“你爹已经参了本王一本了,你不知道?”
“我爹?”苏墨月有些诧异。
苏文澈敢参眼前这位?
她是不大信的。
其实倒是周承琰夸大其辞了,苏文澈肯定是不敢参他的。
周承琰说道:“平阳侯今日早朝上了折子,指责本王无故关押苏家老仆。还声泪俱下地诉说他和那位管祠堂的老仆感情如何深厚,皇上下旨,让本王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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