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齐玉砚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就怕她哭起来。
他忙道：“抱歉......”
云溪月挤出一抹笑容，“你说的是事实，没有什么抱歉的。”
“齐大公子可以告诉你调查的凶手是谁了吗？我还有事，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
她已经放下碗筷，没有心情吃了。
齐玉砚心里有些懊恼，“就是沈越的女人，南羌公主。”
裴商点了点头，“我和啊玉暗中一起调查的，那女人似乎刻意想要你的命。”
“大概是因为你和沈家的恩怨。”
“那些刺客是从南羌来的，为了隐瞒身份，她故意嫁祸给了齐家，想云家和齐家相斗。或许一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让你云家惹怒齐家，然后利用齐家对付你们云家。”
这女人极为阴险。
沈家二房的事情，看似她什么都没有做，但却少不了她背地里的推波助澜。
沈周氏，周大夫人都成了她手里的棋子。
“她做这些，都没有证据。”齐玉砚道。
云溪月像是意外又不意外，“我知道了，谢谢。”
“你不惊讶？”
云溪月笑道：“有什么好惊讶？她和我在沈家的时候就早有过节，我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因为她的暗卫明明被她系数除掉了的。
没有想到她还有人。
“现在你知道不是我们齐家派人刺杀你了吧？我们齐家没有这么蠢。”
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她下手，能在大夏京城鼎力三足家族，就不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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