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或者门派，一时意气之争，以此为赌注。”
“嘁……”方冠老头不屑地哼了一声，“事情倒未必这样简单……再说了，我们只是在此地居住一晚，只要不把我们的东西盗走就行。”
伙计连忙说道：
“老先生这您大可放心，这两人虽然自称盗圣，但从不偷窃普通百姓的财物，只是有些……烦人。所以百姓们才闭门锁户，不让他们进屋。”
“倒是有趣。”李贺笑了起来，“大椿，你晚上可把你的大饼子藏好了，免得被盗圣偷了去。”
大椿一脸震惊：
“那东西我都不爱吃，他偷便偷吧。”
几人说笑间，已经到了聚贤客栈门口。
翻身下马，早已有等候在此的小二将马牵去了后院。
“小二哥，点菜！”
程思远一进客栈的大门，便朝着堂内喊道。
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饭，午饭啃了点干硬干粮，几人都已经饿得紧了。
“好嘞！”
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甩，开始伺候着程思远点菜。
一口气点了十几个硬菜，把小二点得汗流浃背。
“客官，您才五位，点这么多菜，恐怕要剩不少呀！”
“尽管上菜便是。”李贺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悠悠地说道，“怕我们付不起钱不成？”
“不敢不敢。”小二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快步往后厨走去。
边走嘴里还边嘟囔着什么。
方冠老头儿也尝了一杯茶水，眉头就紧锁起来，脸皮皱皱巴巴的像几百年的老树杈子。
“这么破的茶水也好意思上桌……”
老头子轻声嘟囔了一句，往旁边呸呸了几声。
“差不多就行了。”李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等您老去了青莲派，九田姑娘做了宗主之位，想喝什么样的茶水找不到？”
方老头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李贺能看出来，方老头心中的芥蒂还存在，现在勉强跟着几人南下，只不过是因为方九田的选择罢了。
如果他能替方九田做主，估计爷孙二人现在还在冀州老家种田。
几人坐着又聊了一阵子，小二端着一条热气腾腾的大鱼上了桌。
“客官，罾蹦鲤鱼好了，几位慢用！”
冯椿的口水眼看着就要滴在桌面上了。
但其他人不动筷子，他也不敢乱动。
李贺站起身，招呼方冠：
“来来来，方老爷子，咱俩一人一筷鱼，剩下的估计就没咱俩的份了……”
方冠老头儿嘿嘿地笑了起来，也不客气，跟李贺一人夹了一筷子鱼腹肉。
待到二人细细地品尝完这块鱼腹肉，桌上的盘子里，鲤鱼已经不见了。
冯椿抱着鱼头，方九田提着鱼尾，这两人倒是尊重师长，给程思远留了一块鱼肚子。
“几位客官，您的烤羊尾……鱼呢？”
小二端着下一道菜刚走到桌旁，却看见桌上只有一个锃亮的盘子。
盘子里的鲤鱼已经消失了。
桌上还有一堆干干净净的鱼骨头。
不是……
野猫子成精也未必能啃这么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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