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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的喘息声逐渐变大,一声接一声,丑丫听得两只小耳朵红透了,羞涩得不敢睁眼。
这样的阿福,好色。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而身体某个地方也早已觉醒,丑丫早就感觉到了,虽然已经和它亲密接触过,但每次还是会害羞得不知所措。
阿福停下亲吻,翻身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着,似乎在平复体内的欲火。
丑丫悄悄睁眼偷看,然后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精准地朝着某个地方探索。
阿福身体一颤,不敢置信地转眸看向丑丫,就见丑丫的脸红得像要熟了一般,眼睛也不敢睁,但那小手却是很熟练......
两人腻歪了一个早上终于舍得起床了,但丑丫的腿受了伤,还不能下床,阿福便把她抱到了门口的躺椅上,吹吹风,看看花。
小院中种了花,大多都是之前的主人留下的,经过阿福和丑丫的精心照料,长得很好,有些已经开了不少花。
阳光明媚,清风徐来,花团锦簇,蝴蝶翩飞,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岁月静好,美好到丑丫都要以为前几天遭受的那些磨难都是她做的噩梦,是错觉。
阿福是个闲不住的,尽管身上还缠着绷带,可他就像毫无感觉一般,拎着食盒出门,不一会儿就给丑丫买了不少的吃食回来。
一锅香喷喷的瘦肉粥,两碗糖水,还有一些水果。
两个伤员就躺着躺椅,吃着好吃的,舒舒服服地享受养伤生活。
下午,几个人探头探脑的来了小院,丑丫看过去,惊讶地发现居然是赌坊的人,而他们似乎也不是来找茬的。
阿福走了过去,几个赌坊的人点头哈腰,一脸讨好:“福哥,你交代的事,我们都已经做好了!”
阿福点头,从腰带上扯下荷包扔给他们:“嗯,你们先去赌坊守着,我有时间会过来。”
几个手下高兴地拿着荷包走了,阿福转身回院子,就见娘子探着小脑袋在听他们说话。
他笑着走过去,将赌坊的人投靠他的事情告诉了她,丑丫听完,呆愣了好久。
这一切怎么像做梦一样,昨天还和他们打得你死我活,今天就成一家了?
阿福不想瞒着娘子,又将他让他们几人将郑覃的尸体挂城楼上,以及恐吓县令的事儿也全盘交代。
或许是之前已经震惊过,现在又听到这么一个大消息,丑丫都没觉得多震撼了,只呆坐着好好消化这个消息。
等接受这个消息后,她又觉得心中一阵舒爽,恶人罪有应得,活该!
但这么大个赌坊他们要怎么办?郑覃这些年肯定敛了不少财,藏在了哪里?他们要如何处理这些钱?
丑丫的小脑瓜里一脑子的疑问,要不是现在腿还伤着,她肯定要起来亲自去赌坊看看!
阿福对如何安排赌坊也没什么好办法,他虽然答应让那几个打手跟随他,但如何安排他们,他还没想过。
两人躺着躺椅,吃着水果,时不时交谈两句,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想出了一个妥善管理赌坊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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