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两人?竟还有此事?”
平南帝皱眉,道:“若是此事都敢造假,朕看你这个太傅大可也不要再做了!”
“没有!臣绝对没有!”
江太傅已经顾不得太多,直接一口咬死,否认了再说。
没有证据,此事绝无证据!
然苏明樟又道:“无妨,是不是造假,只要让卢太医瞧上一眼便知,他对外伤的伤势极了结,只需仔细看一看,便知道伤是何时出现的,若是造假,伤口定然较新,很好断定。”
苏明樟这也算是给江太傅科普了,更是让他明白卢域的本事,这种东西,在他面前根本造不了假。
江太傅最后的支撑也动摇了。
他想开口再争辩几句,但感觉有一口浓痰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如果这件事再败露,那……那他完不完的成太后的交代另说,单是他自己的晚节都不保……
若是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折腾。
他满腔悔意和恐惧无处宣发,咳嗽了两声后,微微抬了一下头,感到阳光刺眼的很,然后眼中突然看不见东西,两眼一泛白后,晕了过去。
他这会倒不是什么耍心机装晕,而是年纪大了,这打击也大。
尤其是对于他来说,若是此身仕途没了,那等于是要了他的命啊!
砰的一声过后,马上跑来几个太监要扶他。
平南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着急。
他江太傅想怎么晕就怎么晕先着,他要先将这案子交给苏明樟,毕竟这棘手的事情要有人把着。
一道圣旨,苏明樟接手了此案。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刑部和太后耳中。
刑部官员多少有些慌乱,而太后那边,更是巴不得掀了整个宫。
“江齐安晕了?他事情没办完,萧门的人没提过来就晕了?!”
“晕就晕吧,竟还让苏相接手,萧门的人本就在他手里,他一接手,那人不是更提不到?”
她想着那封信,想着远在边境的薛睿的嘱托……
“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些年来帮着他做到太傅,骨子里还是不中用!”
她扶额想着对策时,苏明樟已经到了刑部。
他命人又去唤来卢太医,即便卢太医是真的不想搭理苏明樟,但奈何这厮现在拿着圣旨秉公办案,他还是不得不动身前去。
好在这次没有白跑一趟,在他的鉴定下,证实了江太傅寻来的两名伤患皆是造假,那伤口一看就与案发时间不吻合。
而那些一同帮着江太傅做假证的官员纷纷求饶,皆是说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
然苏明樟不是个乐于给人机会的人,“刑部是该大换血了。”
他轻描淡写一句,去了十余人的乌纱帽。
真正的两名伤患在相府躺了半日后,才算是真正有些好转,两人意识到暂时没有危险后,也安心养着。
一切都逐渐步入正轨,安稳下来,除了萧煜之这个变数。
他二进宫,被关在相府的牢房里,安静的相府,唯有他这个角落里一直充斥着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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