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问道:“说得这样通透,一副看透世俗的模样,那你有过几位佳人?”
萧煜之:“你莫胡说,小爷我还是雏儿,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不一样。”
江蕴被他这副穿着女装,还强调自己是雏儿的模样逗到,忍不住掩嘴一笑,然后道:“总之三家铺子我能想办法,地段就不要要求太高了,若是说定了,我明日就去办。”
萧煜之嘲讽了一句:“你这副对狗相不死心的模样,真真卑微。”
说罢他往自己里屋走,一边甩了甩袖子道:“那你就先找着看看吧,总之不能太偏,能谈下来合适的再说。”
江蕴应下,看着他的背影又喊道:“慢着!”
萧煜之停住身,转头挑挑眉毛,“怎么,想清楚了,打算跟着小爷干?”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那被你杀死的刺客,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萧煜之道:“不是我杀死的,只是他们见不是我的对手,直接服毒了。
能这样果断服毒,一看就是背后有组织的,他们不过就是底层拿钱办事江湖混子罢了。”
“那就难查……”江蕴轻声自言自语。
“难查就不查呗,你若是跟着我,安全这块当不用担心,我对我手下的生命安危都是很负责的。”
他逮着机会就劝人入伙。
实在是自己手下没几个可用的人,都是边疆呆惯了的糙老爷们,看铺子不行,要账倒是厉害的。
所以铺子的门面,若是能弄个大美人放着,那还不得把同行撵得死死的。
江蕴:“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过两日再说。”
***
相府。
程东程西经历了当差以来最恐怖的一日。
苏明樟得知了情况后,脸色阴沉的可怕,由于那气场太过强大,两人到最后也没敢说出江蕴是跟一个男人走了的事实。
不管了,就当作不知道,反正他们最初也以为那人是女的。
否则苏明樟气头上,可能真的会把他们碎尸万段。
程东尽交代了江蕴消失的方向,然后因着两人本就受了伤,就被先关了起来。
“如何处置,过后再看。”
找得到人,是一种处置方式,找不到人,那就是另一种处置方式了。
程风因着连夜去查柳儿的情况,于是苏明樟便没再叫人随从,他吩咐了许多人手在各个街口把关,若是看到可疑身影第一时间拦截,并向他汇报。
随后,便一个人往程东说的地方去了。
那个女人莫不是疯了,在外面都遇刺了,危险都摆到她面前了,她还不知回来?
即便是他们二人之间有些矛盾,那能拿生命危险开玩笑吗?
苏明樟面上没表现出什么暴躁的情绪,但是觉得胸腔那口气不断往上涌,急需发泄。
于是,马屁股挨了有史以来最重的一鞭子,然后以急速飞驰。
月夜星光下,没有半分松弛美好之景,街道上一马一人,火急火燎,跟要去打仗一般。
苏明樟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那片街区,江蕴在洛阳没有别的朋友,他自然是从客栈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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