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每日怕仇家不说,日子也不安稳。”
萧煜之嘴上说的随意,好像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赚银子,过上惬意的日子,但实则不然。
银子这种东西,只有碰到了一城,甚至一国的命脉,才玩转的有意思。
城里所有关于钱庄、当铺等,这些大多跟当地的官员有所勾结,其中灰色部分极大,银子不能说是完全清白,也有很多穷苦百姓被耗死在这上面,例如拿家中唯一的宝贝来换取银子暂用,价被压的极低不说,再要赎回去,拿银子可是几十倍的翻。
而这些铺子的背后,大多是中下层官员和那些富得流油的富商,也就造就了穷人越来越穷,富人越来越富的场面,萧煜之想,干脆打破这个局面,不欺压可怜人,再捞一笔黑心商人的油水来,壮大自己的小金库。
银子在他手里,可比在他们手里有用的多,若那日家国百姓有难,他不介意拿银子出来。
这些都是老门主的初心。
银子是一切的实力,他要。
当然,萧煜之没有和江蕴说这么多,他又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萧门之前一直在边境,与边境常住的百姓们也相熟,这次是他们收到了边境百姓的信件,似乎是出了些事……
萧煜之离开后,江蕴也慢慢回去。
她猜想,按照苏明樟的性格,今儿应该会来找她,至于理由,一是认错赔罪,这点自然是做给顾知延看的。
二则是来跟她说程风到底什么情况,毕竟他知道它好奇。
只是当她悠哉游哉回到医馆时,并没有见到他人。
医馆里忙碌,江蕴只能暂时先搭把手,直到中午,她才问顾知延道:“外公,苏相可来过?”
顾知延手中端着一碗白米,筷子上夹着一块红烧肉道:“没有,他怕是心中也觉得昨日太过丢人,今日不好意思再来。”
说完他把那块肉放到了江蕴碗中,“好好吃饭,你既然与他定亲,心中有他是应该的,但也不必过度关注,失了自我。”
“何至于那样夸张,没有他,我自己也忙得很。”
江蕴日子很充实,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但一日不来没什么的,许是政务繁忙,要忙着给皇帝分忧,江蕴不再多想。
*
但她没想到的是,接连三日,苏明樟都没来。
过去他是一日也不想与她分开的,但现在,就是来这儿吃个饭也没有。
直到第四日,江蕴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难道真如外公所说,他是那日吻她被撞见了,心中羞愧才不来?
他会因为这种事羞?
在这方面,苏明樟根本不要脸,江蕴打死也不相信会是这个原因。
可若是有旁的什么事,他难道不会派青姝或是程风来说一声?
总不能是移情别恋,在府中夜夜笙歌吧?
江蕴脑中想到这个画面时,也是在用膳的时候,她走神而不自知,顾知延见她一直巴拉着碗里的白米饭,不夹菜,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顾安让她回神过来,“阿蕴姐姐,你傻了吗?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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