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是谁,举止轻佻了也是必然。”
苏明樟眸色一暗,“可还记得是哪几个?”
江蕴道:“没仔细看,倒也不太记得,你干什么?要拿他们怎么样?”
苏明樟道:“军中有军规,哪能由他们这样随便来,对你举止轻佻,不该罚吗?”
江蕴好奇:“怎么罚?”
苏明樟:“自是二十军棍起,若是真碰到你了,那起码五十。”
江蕴:“?”
“你们这部下的兵将,不是战死的,是被你打死的?”
江蕴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道:“你知不知道我来做什么的?我是与卢太医一起的,来救治受伤的将士,你这是嫌我太轻松,给我加点活做?”
苏明樟:“那总不好不罚?”
江蕴道:“说了,那是大家不知道我是谁,又喝大了,你这么严,能得人心吗?”
苏明樟道:“能震慑人心。”
江蕴:“……”
“相爷,吃食拿来了。”
外头响起小将士的声音。
“拿进来吧。”苏明樟道。
一阵肉香传来,江蕴见他拿了许多肉食,还有热酒。
苏明樟见了,问道:“还有别的什么?”
小将士道:“别的就是些干饼子,属下想着姑娘吃着也噎嗓子,就没有拿来。”
苏明樟问道:“可有大米?”
小将士道:“有的,只是今儿大家都在吃肉喝酒,就没有煮。”
苏明樟道:“去叫人熬些粥来,不用多。”
“是。”
江蕴嘴里已经塞了一口肉,又自顾自饮下一口热酒,舒服的浑身一颤,道:“喝什么粥,这肉我能吃,这酒我能喝,我没那么矫情,你这样一弄,明儿传出去,岂不是满军营都要讥讽我?”
苏明樟道:“讥讽你什么?你本就是个姑娘家,年岁也不大,是被允许矫情的,何况喝粥便矫情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山路多难走,你能一路过来,他们只会佩服,谁若是说得出矫情二字,我割了他的舌头。”
江蕴顿了一下,肉还没咽下去就抬头看着他道:“苏明樟,你现在怎么这么残暴?”
苏明樟:“我不是向来如此吗?”
江蕴呆愣着想了想,道:“哦,好像也是。”
他好像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点儿不好说话,初见时雪下的那样大,这厮能直接把她扔水缸。
那时江蕴怕他怕成什么样,现在竟是直接能把他的毛皮座椅占为己有,她坐着他站着,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江蕴想,估计是前不久才见过他最痛苦脆弱的模样,所以一时间忘了他对外本就是一副心狠手辣的面孔。
苏明樟见她吃的高兴,心情也好,他看了一会儿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程风带你来的,他的伤已经无事了?”
江蕴看向他,“原来你虽是残暴,但还是会关心下属。”
苏明樟道:“我又不是真的没心。”
江蕴:“他这次养了那么久,可见你打他的时候是真的没心,不过后来也都是青姝亲自照看的,现在基本没事了,动武倒是还要再过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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