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之这辈子嘴上要是能服软,那白天黑夜都得颠倒了。
江蕴也不求他能说软话,只求他能闭嘴,可现在看来也是妄想。
他就是典型的贪图嘴上快活,挨不挨打的,且先抛之脑后。
江蕴左右也劝不住哪个,她干脆别开头去,双目防空等着他们完事。
约莫一刻钟之后,队伍正常行进。
苏明樟依旧是老样子,云淡风轻地往马上一跨,将身前人往怀里一搂住,没事人一般。
萧煜之看着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浑身脏了几倍,看那头发和衣裳就知是在地上滚过几圈的,上马后捂着胸脯咳嗽的几声,估摸着是正面挨了苏明樟一记掌风,但是浑身不见血,以便苏明樟掩饰“罪行”。
江蕴感受的出来,苏明樟已经很克制了。
往后几日,萧煜之老实不少,可见就是这样不打不行的性子,只有将他打疼了,才能治得住他。
虽然萧煜之不作死了,也不去找江蕴开玩笑了,但还是会捡到机会就在苏明樟耳边念叨念叨那令牌,苏明樟就是不理他,江蕴都快听的耳朵长茧子了。
终于,在快要到洛阳的时候,江蕴远远看见那流向城外的护城河时,忍不住对苏明樟道:“就快派人捞吧,那令牌是他的命。”
苏明樟:“是他的命,那就干脆淹死好了。”
江蕴啧了一声,用胳膊肘往后顶了顶苏明樟,道:“你能天天当没听见,但是我快要被烦的升天了,话说回来,你扔的,你就给他的交代。”
苏明樟听着江蕴讲话,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侧后方的萧煜之,道:“一块破木头,怎么也不浮在水上,沉下去,估计早泡烂了。”
萧煜之耳朵可灵光的很,双腿一夹马腹,上前来,恼道:“什么叫破木头?我那令牌上可是镶金的,下面还挂了个黄金坠子,沉下去怎么了?那木头就算泡烂了,金子能烂?”
苏明樟没有半点儿表情,“那挂的不是黄铜吗?”
“金!那是为了低调,刷成黄铜的颜色,你懂甚?而那木头也是千年木,可不必金便宜,懂吗你?”
苏明樟道:“所以呢,你想说的无非是那东西很贵,折现赔你可好?”
“不好!就你不缺钱,当文官当的一身铜臭气!”
苏明樟道:“我铜臭?我不过拿拿月钱,就铜臭了?那若是有人绞尽脑汁,开些什么当铺啊钱庄啊什么的,你说他是不是更臭?”
萧煜之炸毛:“姓苏的你少阴阳怪气!那我也没偷没抢,赚来的银子也没荒淫度日,你没资格说我。”
苏明樟:“你铜臭。”
萧煜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满心只有官位之人,私下里会收多少好处,贪污受贿,据我所知都是家常便饭,文官尤其!你这样的人,你敢说自己不是铜臭味满身?”
这回苏明樟正眼看萧煜之了。
但是马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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