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你怂了,你以前可没有这么怂。”
苏明樟将她拉起来,牵出门去,道:“是啊,怂了,为何怂了?”
江蕴:“为何?”
苏明樟道:“大概是想着横竖两个月后就能肆无忌惮了,所以此刻装怂,也觉得没什么。”
江蕴:“肆无忌惮?想都别想!”
苏明樟:“那我不想了,也不说了,直接到时候看就是了。”
江蕴今晚这么晚没回去,顾知延还以为是苏明樟又耍赖,把自家外孙女按在相府,不让人回来,心里正憋了一肚子气,很不是滋味,站在医馆门口正要嘟囔两句,忽闻右侧一阵马蹄声。
转头看去,是苏明樟带着江蕴来了,马停到门前后,苏明樟将她抱下来,好端端的放到顾知延面前。
顾知延一肚子气瞬间烟消云散,立刻笑脸相迎,心里对这孙女婿是说不出的满意。
“诶好好好,有劳苏相了,阿蕴今儿在相府玩的可还开心。”
苏明樟道:“她挺好的,就是有些乏了,早些休息就是。”
顾知延应下,看着苏明樟骑马离去,心里只觉得这孙女婿英姿飒爽,实在是喜欢的紧。
只是方才他没注意,江蕴一直低着头。
“怎么了?可是玩的犯困,连脑袋都支棱不起来了?”
江蕴道:“是啊,下午一直和备婚的妈妈们忙东忙西,是累了,外公,我这就洗漱去。”
“好好好,快去吧,这孩子。”
江蕴迈着小碎步走开后,顾知延慢悠悠关上了门,一人抹着胡子,摇头晃脑地回屋去,显然是心情极好。
“这孩子,可是要被成婚一事给累到了。”
顾知延走走停停,想了想道:“也好,也好,哈哈哈。”
而彼时的江蕴,已经坐到了铜镜前,拿消肿的药膏抹嘴唇。
好在夜色昏暗,她方才又一直有意的低着头,不然叫外公看见,也格外羞人。
不过这消肿药是外公那儿学来的方子,应是极管用的,明早起来就好了。
江蕴一边抹,一边气,苏明樟就是这样,一动情起来,很难有度,就是越疯越好,越用力越好,唇舌不够用,有时还上牙齿,会气得江蕴回击,但反正他也是个不怕疼的,被他咬两下也只会更兴奋。
江蕴都快要习以为常了。
翌日,江蕴照常上午看诊,自从之前江蕴保住孕妇的事情传开后,再来找江蕴看诊的基本都是妇人,即便是偶尔有男子想要来江蕴这儿排队,看到清一色的妇人排着,也就自觉去顾平或是顾知延那儿了。
江蕴这些日子只有上午看诊的消息一放出去,妇人们就都赶了早起,天蒙蒙亮,医馆还没有开门的时候,就在门口拍着了,一开门江蕴就开始忙活,时常是到了中午,连口茶水都没时间喝,后来是顾知延拉着她走,告诉外头人,自家孙女要吃午饭了,江蕴这才得以休息。
江蕴疲的先是饮了一大壶茶水,然后大吃起来,顾知延看的都心疼,道:“也不知怎的,这两日病人这样多,我与顾平怎么没这么多病人?”
江蕴道:“外公,那一大半,都是不需要看病的。”
“啊?”
江蕴道:“我这儿人多呢,是因为先前名声传扬出去了的缘故,有些是从别的城过来的,确实是有刚需,但还有很多,她们是求子的。”
顾知延:“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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