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后,自己也逃脱不掉。”
黑衣男子正是苗疆安插在京城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祸青。
魏庄无视身边侍卫利落的佩刀架在脖子上,冷眼说道:“你既然出现在朝堂人的视野里,想必是有法子救我等出去吧?”
祸青笑道:“那是自然。”
他把目光放在被众人护着的年轻帝王身上:“天子?感受一下来自苗疆人时隔多年的复仇吧。”
说完,祸青吹响挂在腰间的笛子。
王府外,属于苗疆子弟辛苦培养的蛊虫纷纷响应号召,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大院内。
半空中,甚至还盘旋着黑压压一片的毒蜂。
它们正是阻止文昌说出主使,帮礼部尚书杀人于无形的罪魁祸首。
“陛下,保护陛下!”
姜有才汗如雨下,连忙呼喊众人护着陛下。
可是今日是宣王的大婚日,除了佩刀不离身的侍卫外,在场的宾客手里也没趁手的武器可用。
更别说,在场还有官员的女眷呢。
那些娇养在温室的花朵,哪见过外形奇丑无比的毒物呢?
光是毒蛤蟆身上密密麻麻的疙瘩,就足以让她们失去行走的能力,瘫软在自家丈夫的怀里了。
宣王小声问着自家王妃,有没有办法。
虽说他武艺高强,带着容悠出去肯定是没有问题。
奈何容悠家里人,还有他那从来都没有锻炼过身子的父皇,不一定能出的去啊……
自家便宜哥哥,能抱得起百斤的父皇吗?
一旁随时准备跟黑衣男子来一场殊死搏斗的齐王:“?”
祸青看着毫无反应的容悠,撑着下巴:“容青官,哦不对,该改口叫你宣王妃了。”
“你接连帮天子解决了我族长老谋划许久的事宜,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看到我唤来的帮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莫非……老天师的关门弟子,也怕了?”
容悠的目光落在祸青的脸上,淡淡道:“我怕不怕,你可以试试看?”
祸青眼里流露出一丝欣赏,放声大笑道:“很好,就让我亲眼见识下,道门术士究竟比蛊师强在哪里!”
笛子音响起。
群虫动乱,不分彼此朝人群扑了过去。
众人咬紧了牙关,准备与这群畜生拼了老命。
“以天雷符、鲛人泪、请神符、三滴心头血为交换物,换取蛊虫毙命。”
容悠翻出几个不算太值钱的玩意,丢给了众人从来没有在意过的,略显灰扑扑的古灯旁边。
众人皱眉。
唯有宣王和齐王互相对视一眼,露出畅快的笑容。
二人没了护驾\/护妻的打算。
凌空一跃,朝房梁上的祸青攻去。
独留手持墨水扇的忘忧站在原地干瞪眼。
他的好兄弟,怎么都走了?!
面对二人突如其来的刁钻招式,祸青只能向后退去。
退的过程中,他不解道:“你们就不怕蛊虫要了狗皇帝的命?”
宣王自信地说道:“不怕,我家王妃能摆平。”
闻言祸青气急败坏地看向下方。
他就不信容悠仅凭一句话,就能让苗疆子弟辛苦培育数年的蛊,全部原地死亡。
“怎么可能!”
祸青瞪大眼睛,忍不住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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