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心疼不肯逼你,没想到如今大家竟然觉得我虐待你,我真是说不出口心里的苦。”
空烟露出几分心疼和愧疚之色。
“母亲为阿烟做的这些阿烟都记得,不过是娘子们心疼阿烟,所以多说了几句,母亲莫要寒心,否则阿烟定要伤心死了。”
沈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似是在擦泪,又拉着空烟好一阵诉苦。
明明是欢欢喜喜的日子,沈氏却哭了起来。
阿娩“咔嚓”一声咬下一口苹果,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空烟。
“你们恭定侯府的人演技都这么好吗?我都快要感动哭了。”
周修语正低着头剥莲子,闻言随口一答,“自然了,学会演戏是我们家里的生存之道。”
阿娩撇了撇嘴,早就知道空烟是个小骗子,但是实在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会骗人。
主要是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没有攻击力了,只需要皱着眉头,露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难过,都会让人忍不住去哄她。
空烟的脸让她成了人人心中不会设防的小白兔。
可是小白兔本人内心却是无情又极端的。
空烟刚把沈氏给哄好了,便听到了一阵十分特殊的乐器声。
她朝着乐器声所在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片鲜艳的花墙。
那声音是从花墙背后响起的。
这种乐器弹奏出来的声音似乎有点像琵琶,又有点像古筝,十分特别。
有人窃窃私语起来是怎么回事。
空烟却十分平静地看着那花墙。
她就知道,骆欢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不给自己寻找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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