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烟反问:“难不成只能兄长和爱的人恩爱美满,不许我也幸福?”
“你难道不喜欢我了?”
周修尘当真是不要脸,这般话都说得出来。
若非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地步,不然她非得狠狠啐周修尘一口!
空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周修尘这一句话当真是让她没有了语言。
周修尘又说:“原来你的爱也是可以说变就变的。”
“兄长这话好没道理。”
空烟似乎是被气笑了,她露出一个有点嘲讽的笑容。
“兄长可以很快的爱上一个人,从而忘记我们之间的誓言,如今阿烟甘愿退出,不让兄长忧心,从而去找寻其他的人,可是兄长却不高兴了,好似不允许我喜欢上别人。”
“难不成我这辈子就非兄长不可了吗?难不成兄长以后和孙姑娘成了亲,我也要如现在这般一直默默喜欢着你?这对我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
周修尘听着空烟的话,他从来没有在哪一刻觉得空烟的嘴巴竟然这样伶俐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不出来他的感受。
总之是不高兴的。
尤其是听到空烟说她要重新去喜欢别人时,周修尘一想到以后谁要和空烟成亲,他就恨不得撕了别人。
他对着空烟说道:“随便你。”
说完他便气冲冲地走了。
空烟盯着周修尘离开,随后她语气嘲讽地说:“又当又立,要在我面前当情种,又舍不得我,这样的男子为什么不能拉去浸猪笼?”
夏花在旁边说:“若是真出了这种律令,汴京一大半男子都要被拉去浸猪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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