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感觉这话怪怪的,像是在告白。
下一秒,许羡还在琢磨他停顿的含义时,便听见耳畔传来一道质问的声音。
“江太太戴着婚戒出轨不妥当吧!”心眼小的江时白其实最介意的就是许羡点男模,波澜不惊的眼眸盯着她的脸。
许羡:“……”
男人你变脸的速度无人能及,上一秒风度翩翩,下一秒兴师问罪。
“谁出轨了?我只是看看,长长见识。”许羡撇撇嘴,她可没想出轨,真的只是单纯体验一把。
江时白见状眸底染上宠溺的笑,声音不温不火,“我不够江太太你看?还是不够你长见识?”
许羡:“……”
见说不过,许羡干脆耍赖,气冲冲喊道:“江时白!”
“我在!”江时白忍着笑。
“睡觉。”
说罢,许羡拉过被子到头顶,以此逃避现实。
江时白轻笑出声,肩膀微微耸动,连带着小腹上的大掌也发出震颤,被子底下许羡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不稳。
笑够了,他伸手掀开她脑袋上的被子,声音带着无尽的温宠和沉溺,“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不要你管。”许羡气呼呼地扯回被子,却没再往头顶盖。
“好,我不管,我只希望江太太能朝我走一步。”江时白的声音认真了几分。
他不奢求许羡朝他前进九十九步,只需要迈出小小的一步,便能让他心甘情愿走完剩下的路。
半晌,安静的夜晚出现一道甜软的声音,“我答应你,江时白。”
不是江总,不是江先生,只是江时白。
江时白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心跳如雷,薄唇黑夜中无声翘起。
他在请君入瓮。
翌日
许羡模模糊糊苏醒,狐狸眸睁开的时候带着几分茫然,盯着纯白雕花的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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