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清澈见底的眸子泛红,水汽氤氲着瞳孔,声音空灵甜软,“当然会想江先生,所以现在可以把我松开了吧!”
说着,她轻软的指尖点了点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硬邦邦的,触感不错。
对于她挑逗的行径,江时白眸色微暗,捻动她耳垂的手随之停下,目光落在那只作乱的手掌。
“既然江太太舍不得我,那我带着你一起去好了。”他的语气似是无奈,好似被女人的纠缠没办法。
许羡戳肌肉的手停下,震惊地望向他,脑子稍微一转,便知道他在给她下套。
“你喝完酒都不安分,刚才的醒酒汤白喝了。”
她的一碗汤全喂狗了。
见把她惹炸毛,江时白并没有心慌,轻轻地笑了一声,薄唇勾起,眼神委屈,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狼狗,“可是日本有一个珠宝展览,乖宝难道不感兴趣吗?”
“我都是为了乖宝着想,你可不能冤枉我,而且带薪游玩,你确定不去?”
这几日一直看许羡窝在书房画珠宝设计图,就知道她肯定对珠宝感兴趣。
他总是能摸透她的小心思。
许羡眼睫微颤,她当然知道江时白口中的珠宝展分量有多重,全是世界级顶尖设计大师的作品,亚洲仅此一次展览机会,要是错过,下回肯定要等很久。
被人抓住心思的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男人精瘦的腰,肉也硬得很,根本捏不动。
江时白见状知道她同意了,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摩挲着她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轻重交替。
他指腹的纹路不断在敏感的掌心磨锉,轻微的痒意让许羡蹙了蹙眉,忍不住想抽离,却发现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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