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没有骨头的样子,骄里娇气。
话虽这么说,她的屁股却一丁点都没挪。
她只是单纯好奇,她们两人怎么知道她今天在家休息,而且温听云怎么会带着翟锦上门?
果不其然,温听云像是抓住她的小把柄似的,抬了抬下巴道:“这是我儿子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需要和你知会吗?”
“当然不需要。”许羡无所谓道。
她又不是恶毒儿媳,不至于禁止温听云出现在浅水湾,前提是不打扰她的生活和节奏。
翟锦听着许羡对于江伯母的称呼,眼神微闪。
她都不知道该说许羡聪明,还是傻。
江伯母是时白哥的亲妈,她在言语上不尊重江伯母,也不怕时白哥心里介怀。
想到这,翟锦柔柔弱弱解释,“许小姐你别和江伯母生气,都是我的原因,我刚回国,和江伯母在家里叙旧,聊起我们前段时间在日本见过面,刚巧快要下班,于是江伯母说带我来认认门,以后可以经常来往。”
“我们没有提前通知你,都是我的问题,给你造成了麻烦,你放心,肯定没有下次。”
她放低姿态,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升级成矛盾,字里行间都是她自己的错。
可每个字都在戳戳阴阳许羡,显得她无理取闹,有礼也说成无礼。
她今天故意以刚回国给江伯母送礼的理由约她见面,不经意提及她和时白哥在日本见过一次面,不动声色提及两家之间的生意。
江伯母没有丝毫怀疑,想着以后两家来往颇多,尤其是小辈之间需要联络,就带着她来了浅水湾。
听到家里保姆说许羡在家休息时,她们两人也感到意外,本以为要等到他们小夫妻下班。
温听云原本平静的面色微变,不善地看向许羡。
没想到许羡如此小心眼,她作为她的婆婆,带客人来家里难道还要通知她不成?
“许羡你——”
话音未落,许羡笑意盈盈地截住她的话,面上温和,眼底并无笑意地盯着翟锦。
“翟小姐我们之间没必要生疏,我没有半点不欢迎你的意思,反而是你一直跟我客气呢!认识以来都喊我许小姐,多见外啊!”
“我记得你喊时白叫哥,这样吧,你喊我许羡姐就行。”
语毕,她俯身拿起水杯,优雅地喝了好几口,话说多了,口干舌燥。
三言两语转移温听云的思绪。
她这一打岔,温听云全然忘记刚才的想法,反而赞同许羡的话,“这话说得有道理,锦锦你以后要多和你时白哥走动,彼此之间不能见外。”
她虽然不喜欢许羡,不想承认她这个儿媳妇,却也知道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此时让翟锦喊许羡地称呼亲昵一些,无非是做表面功夫,让两家之间走动更加频繁,免得时白对此有意见,造成对翟锦的偏见。
翟锦面色僵住,掐着手心的指甲微动,手背凸起的骨头泛白。
她一直都喊许羡为许小姐,就是不想承认她是时白哥的妻子。
可现在江伯母倒戈不说,也把她推入两难的境地。
她怎么可能甘心喊一个情敌叫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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