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一番协商下来,达成共识。
段家今日的六十斤豆芽、豆苗,二十五文一斤他全部收了,今后每日送五十斤豆芽、豆苗。
沈里正每日给酒楼送一百斤豆花,每斤二十文,五十斤豆腐,每斤三十文,三百斤豆浆,每斤十五文。
但是这些货源只能提供给富源酒楼,在这个县城不能再提供给其他酒楼。
柯悠然很爽快地答应了,沈里正有疑问,刚想开口,却被她压了下去。
余掌柜想买断柯悠然的菜方,却在她三言两语中,变成柯悠然每两个月给酒楼提供三个新品菜方,并分走新菜纯利润的三成。
协商好后,几人签订了契约,柯悠然他们走时,余掌柜还在啧啧感叹:
“段三郎啊段三郎,你小子运气也太好了,捡了个聚宝盆媳妇,我就没你命好,养着个散财娘子,命苦哦!”
“呵……”段雷霆嘴角高高翘起,自豪地拉住柯悠然的小手。
正在此时,柯悠然被白嫩的病弱书生拦住:“柯悠然,我听闻你嫁人了?为何不遵守我俩婚约?你这是背信弃义不守妇道。”
柯悠然:“……?”
喵嘞个咪的,她柯悠然招谁惹谁了?这人一上来就污自己清白,不知道清白于女子而言大于天吗?
不守婚约与不守妇道有什么区别?穷书生是说自己背着他偷人了。
娘的,富源酒楼是什么地方?客流量有多大?没见这个穷酸一开口就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楼上还有人探出头看热闹的,专门选在这里‘碰瓷’,真想上去抽他丫的两个大耳刮子。
段雷霆反应极快,将柯悠然拉到身后护着道:“你是谁?为何信口雌黄?污我媳妇清白?”
“我信口雌黄?十年前柯悠然便与我定下婚约,我为了能给她一个好的生活,寒窗苦读十余载,好不容易考上秀才,却一病不起,如今她嫌弃我家境贫寒,另觅佳人,呵……”
林守贤苦笑,那病弱愁苦样,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悯,活像柯悠然欠他千八百两银子。
柯悠然从段雷霆身后走出来冷笑:“我根本不认识你,十年前我才七岁,如何与你定下婚约?你莫不是看我从富源酒楼出来,想讹钱吧?”
段雷霆一把搂住柯悠然,将她圈进怀里冰冷道:“呵,这年头还真是世风日下,连读书人都做行骗之事了。”
林守贤闭上眼,深吸气,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嗤笑道:“婚约岂能儿戏,以前的山盟海誓你尽数忘了吗?”
围观之人开始指指点点:
“哎呀妈呀,这文弱书生也太可怜了,都考上秀才了还被抛弃。”
“这女的还真是嫌贫爱富,书生一病就另找新欢了。”
“哟哟哟,那女的还与书生山盟海誓过啊?不知道睡过没,嘻嘻……”
各种质疑、调笑、侮辱不绝于耳,段雷霆和柯悠然的肺都气炸了。
段雷霆的手捏得咔咔作响,忍了又忍。
柯悠然好想给他来点师父最新研制的毒药,毒死他丫的。
但是,使用暴力不正好证明柯悠然心虚,让此人把她的名声给搞臭了吗?
淡定,淡定,此事只能文斗,不能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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