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事,我就躲在任何能偷懒的地方打混,实在无聊了,回自己线上,也不上流水线,她们都有自己的固定工位,而我记记帐,写写报表,没来瞅瞅美女,看谁眼睛大,谁今天画的什么样的口红,总之,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啊
也是在电子厂这几年,我学会了抽烟喝酒,更学会了从美女堆里品评美女,已致于以后的很常时间里,我都不带搭理女人的,甚至除了工作需要开口说话,我觉得和那些丑女人,老女人讲句话都不值得,也就是病态的一种审美疲劳
很多自信的小姐姐从我身边过,我甚至都不正眼瞧人家一眼,但珍珍在我心里一直占据很重要的位位置,后来,我们不再住厂里宿舍了,2000年的时候,我和她开始在离厂不远的楼上租房子住,那种三四佰一个月的小房子,里面可以做饭,有卫生间的房子,白天上班,晚上加班,所以根本对线上那些美女没有兴趣,遇到放假,我俩一块出去买菜,回来一起做饭,还添置了电视机和dVd影碟机,2007年冬天,我们共同辞职离开了这家电子厂,因为我们回去准备结婚了,所以,我是一个比较专一的男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只对珍珍一个人好,后来我做到了线长的位置,工资也拿到了上万一个月,当初一起来的那些人也都离开了,有的早已为人妇为人母,而我们两口子在一个厂里一直没有挪窝的干了这么些年,流水线也换了一波又一波年轻的面孔,但我却再也没有了对厂花线草品头论足的心情,多年过去了,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到一个快三十岁的中年,这其中十几年的青春都留在了东莞这片土地上,我的青春,我的骚年,我的珍珍,一切如过往云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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