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瞄了一眼书羽涅,便行礼退下准备回寒水楼。叶蝉衣一生气总让人感觉下一刻脖子就断了,毕竟初始印象造就了后来的认知。虽然现在叶蝉衣的情绪变的异常稳定,但经常在叶蝉衣底线上跳来跳去的白芨也不敢轻举妄动。
京墨打着要感谢叶蝉衣救命之恩的幌子,大摇大摆的领着几个汉宫秋弟子进了客栈。要了一桌好酒好菜,就让人去请叶蝉衣。白苏正在给叶蝉衣梳妆,书羽涅也就守在门外。看到京墨走进客舍也是一阵无奈,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京墨是有事无事都要到这三宝殿逛一逛,
“京三公子来了!”
听到书羽涅的话,白苏梳头的手忽然就抖了。叶蝉衣几根头发还缠在上面,扯的叶蝉衣生疼。叶蝉衣面上没什么,只是淡淡的睁眼瞧了一下镜子里的白苏。白苏迅速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跪下请罪,还是继续梳头,叶蝉衣道!
“继续!”
叶蝉衣脸色变的很难看,白苏变的小心起来。这时门外多了一个人影,向门内行礼,不卑不亢道!
“叶楼主有礼,我家三公子准备了一桌酒菜感谢叶楼主的救命之恩,请叶楼主移步!”
“替本座多谢京三公子,本座吃不惯淮扬的饭菜,还请三公子回吧。再替本座带个话,不要老往本座这跑,有失身份。”
叶蝉衣正说着,京墨不知何时到了门外。将叶蝉衣推脱的话听的明明白白,京墨也不急,嬉皮笑脸道!
“哎,叶楼主,您好歹给晚辈一个面子。”
“这个东西,三公子也需要?三公子这样,到叫本座不好办了。”
叶蝉衣对着门外的京墨也毫无客气言语,京墨有些不好意思的遣退了身边的人,又接着道。
“叶楼主就不想知道关于那阵法的事情,晚辈到是知道一二。”
“说来,这件事和本座并没有多大关系。是非如何,成功与否,是你们京家的事,所以本座并不想知道。三公子想说就说,本座也全当听个故事,不想说就请回吧!“
“叶楼主快人快语,可真是一点都不虚伪。晚辈分析那寻郎女执念颇深,若血阵和寻郎女有关,那必定能映射出心中所向。且那阵法会吸人法力,大约是不能再进去了,在郊外的寻郎女便成了突破口。”
“这些话,你应该同你的父亲说。昨夜里郊外电闪雷鸣的,怕是不少仙门进去了。不出本座所料,定也是伤亡惨重。如今这阵怕是越发的强大,会不会波及淮扬,还是个变数。”
“虽然晚辈做不了主,还是多谢楼主提点!”
叶蝉衣坐在屋顶,想着白日里京墨的话。若真能映射出心中所向,自己何不去试试。自己进去了会出现什么?物极必反,那缺失的记忆恰好是最执着的,说不定还会给自己答案。本这好奇的心态,正准备去会会那阵法。一心都是郊外的法阵能否能映射内心,都没有发现书羽涅就坐在对面屋顶正盯着自己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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