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羽涅正光着膀子给自己上药,继续的疼痛已经麻痹了神经,动作幅度大的时候还能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摸不到伤口,不经意皱起了眉头?这时门忽然就被推开了,书羽涅紧惕抬头,叶蝉衣端着一盆热水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白苏在外关上了门,书羽涅见叶蝉衣进来正准备穿好衣服。叶蝉衣却率先抢过书羽涅手里的毛巾,有些鄙夷道!
“别动,还怕我强抢民男吗?”
书羽涅背上又多了几道新伤痕,叶蝉衣抑制着微颤的手,胸口堵的慌。这才跟了自己几日,旧伤刚愈,又添新伤,叶蝉衣心里总不是滋味。同时书羽涅也注意到了叶蝉衣手上的伤,看起来也只是草草上了些药。还有被草人所上,手心处红肿的疤痕。叶蝉衣的手指沾着药膏,密密的在伤口上触碰?伤口处凉凉的,当药渗进伤口里,也没有了刚才的撕裂感。书羽涅对叶蝉衣的举动始终悬这心,一口气提在嗓子眼不敢吐,叶不敢咽下去。双手撰的很紧,双眼紧闭,就差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好了!”
叶蝉衣的语气很疲惫,放下药膏,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又随手丢进水盆里?书羽涅赶紧穿好衣服,准备起身,叶蝉衣抬手示意书羽涅坐着。书羽涅的身子僵硬在原地,叶蝉衣也没有其他叮嘱就匆匆离开。回到房间里叶蝉衣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这些天叶蝉衣的心里总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将书羽涅拉到这红尘中,让他受这些罪。
“楼主,您没事吧!”
“给书无旭的信可写了?”
“楼主恕罪,婢子,婢子还未来得及!”
“那便不写了!”
“是!”
叶蝉衣并没有睁眼,起身就要去休息。月上中天,眼看夜色深沉,再过几个时辰就要亮了。白苏一边给叶蝉衣宽衣,一边试探的说到!
“楼主,刚才收到了水安息给书公子的信和一张请帖!”
“内容!”
“书门主寿辰在即,邀楼主前去?还说希望书公子回去主持事宜,望楼主允准。至于信是给书公子的,婢子不敢私拆!”
“老头子滑的很,迟迟不公开书羽涅要拜我为师的消息,原来打的这样的注意。也罢,书羽涅跟在我身边处处受难,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我也无瑕顾及,这次索性就还给书老头子。”
“楼主把无极剑法教给了书公子,如若此时让书公子离开,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无极剑法天生就是为执欲和问情打造,就算书老头的尘荒也使不了。书羽涅乃至诚之人,出了寒水楼,怕也不会再用!明日你就将信给他。”
“是!”
京墨得了抓捕寻郎女的命令,一大早就带着汉宫秋弟子埋伏在树林里。自己也矜矜业业,勤勤恳恳的蹲守。一天下来也没有什么收获,一直等到了深夜。林子里时不时传来戏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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