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败...呵。”
“教育别人稳扎稳打,自己却以炼气期之身得罪天道,倒也值得佩服一下他的勇气。”
赵金凤被他话里的夹枪带棒说得脑门青筋暴起。
只是想着想着他莫名皱起了眉头:“但校长凭啥会得罪天道啊?”
常安听他这么问也一愣,反倒撤下了嘲讽:“是啊...他一个炼气期。”
赵金凤眉头更皱:“所谓王不见王,纵使校长天资极佳,可天道作为比国运还更高一层的王,不至于亲自出手祸害校长才是。”
“世界首富带着三千保镖空降村口小卖部打砸抢烧?”
“这天道未免也太丢份了...”
也许感受到了天道的小心眼,即使是赵金凤都没有吝啬自己的修辞。
“除非...?”
他皱起眉头。
“除非云平真的触碰到了天道的逆鳞。”
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秦朗飘然而至,和年轻人们与沈风点了下头,根本没有多搭理一点常安。
常安倒也不惊讶秦朗的到来,云平弄出这么大阵势,他不过来才有鬼。
他也清楚,江城区异界局本质上就是秦朗的自留地。
“秦观察员还真是心系朋友啊。”(你敢过来,不怕我说你擅离职守?)
他微笑着开口。
秦朗挥了挥腰间的对讲机,终于和常安说话:“没办法啊,有人也很好奇炼气期渡雷劫的事。”(我也有后台,咱先办正事)
常安听闻看了眼秦朗的对讲机,没再多说什么话。
对讲机的灯依旧亮着,却没有声音传出,一副借着秦朗的眼观察着这一切的架势。
“这世界上的人分为两种,一种一辈子小病不断,倒也活的长远,另一种人一辈子健健康康,年龄大了一场大病直接离开人世。”
秦朗看着云平嘴里说着好像没有来由的话。
“同样的道理,有的人从小到大一直闯祸,可闯的祸都不大,最后活的也还行。”
“而那些看起来乖巧的人,一不小心就会给你憋一个大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云平就是这种崽种,他一切乖巧都是为了作个大妖。”
秦朗也不知道在对谁解释,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云平是整个华夏本土的修士中,唯一一个不依靠外力只靠自己修行到四十九缕灵气上限的修士。”
“按理来说这已经足够,可根据现有的信息推断,云平好像在突破的时候,感受到了某些第五十缕灵气的存在。”
“不可能,常人不可能修行出第五十缕灵气!”对讲机的磁性男声甚至没有忍住,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那遁去的一就是天机,人若是能掌控天机,和天道又有什么分别!?”
秦朗无奈一笑:“否则我根本找不到什么能让天道亲自出手的理由。”
他抬起头,看向依旧在氤氲着恐怖威能,却因为某种原因并未直接落下天劫的云层。
“云平啊云平...”
秦朗口中喃喃:“你可不能让整个江城为你陪葬啊...”
他话音落下,沈风的对讲机里恰好传来周遭居民已经被疏散完全的报告。
校园内一直闭着双眼的云平终于开眼。
狂风再起,九天之上雷声轰然。
他抬起头,似乎还有些睡眼惺忪。
云平看着就仿佛压在头顶的黑云嘿嘿一笑。
“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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