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姐说说,多少钱一晚。”
呼——
冷气弥漫,风雨欲来。
祁西以极快的速度将隔板升起,目不斜视。
瞳榆还在继续,脸颊红晕愈重:“哦不,问错了,包月多少?”
祁钺嘴角带着渗人的笑,长指捏住她的软脸蛋子,扯——
“唔唔!”
瞳榆疼的眼泪花直冒,双手也用力扯——
“……”
中场休息。
瞳榆将脸蛋往祁钺怀里拱,呜呜咽咽:“疼。”
祁钺好整以暇的躺在座椅上,似笑非笑问:“哪里疼?”
瞳榆扁着嘴仰脸,伸手扒拉掉他眼镜。
抹胸礼服将她的身材弧度展现的极好,祁钺稍稍低头,一览无余。
她锁骨上有个繁琐精致的蓝钻项链,祁钺早年在拍卖会上见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她。
三十六亿的项链,被放在柜子里搁浅了多年。
这一天的到来,是他从未奢想过的。
男人揽住不安分的人儿,须臾勾了勾唇。
还有一条旖梦瑰手链,她应该会喜欢吧。
瞳榆歪头眨眨眼,脸上红晕明显。
在祁钺微颤的瞳孔下,柔软的红唇轻轻贴上。
唇齿交缠,气息弥漫。
浓厚酒香带着淡淡的清香,轻轻撩拨祁钺的心弦。
清透冷白的手抚上女孩的后背,祁钺哑 声:“瞳榆。”
瞳榆用力揪他头发,小声逼逼:“祁钺,你他妈初中为什么没收我捏捏。”
祁钺:“……”
瞳榆腿不停蹬着车,借着醉意道: “你他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祁钺总觉得自己看不透瞳榆。
提着她脖颈把人提溜起来,“你为什么要把捏捏带到学校?”
瞳榆呆呆道:“给学习委员哥哥丸。”
初中那会,祁钺是老师眼中的关系户和天才学生,被封为班长。
所以,学习委员哥哥不是他。
祁钺闭眼,忽的捏起瞳榆的下巴,从被动变为主动。
俯身压下狠狠吻了上去,不似以往的温柔耐心,这次带着惩罚暴力,舔舐啃咬,极尽厮磨。
血腥味弥漫到唇齿,瞳榆有些呼吸不过来。
可祁钺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被她亲手摘掉眼镜的男人,清冷禁欲早已不在,有的只是骨子里要将人撕碎的疯狂占有欲。
祁钺伸手盖住瞳榆的双眼,臂力极好的手臂将人牢牢困在身下。
暧昧旖旎的氛围弥漫在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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