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好像是被抱了起来,脸肉还被报复性的捏了捏。
戏谑的声音有些恍然:“这都不醒,看来是真晕了。”
瞳榆……脸疼。
“咔哒——”门被关上。
瞳榆呼吸一滞,因为她好像同时听到了两声‘咔哒’。
这是……腰带卡扣!
卧槽!
瞳榆当场表演垂死病中惊睁眼,颤抖的视线向下看。
“你干吗!”
祁钺还保持着拿打火机的手势,闻言挑了挑眉:“嗯?夫人不晕了?”
瞳榆也看到了打火机,顿时想死的心更浓了。
结结巴巴道:“你、你拿打火机干吗?不准……!”
想到这是别人家,她语调转了个弯:“出去抽,至少别在主卧。”
这是她最大的底线,可能是宋荣给的阴影,她对抽烟的人产生了极端的厌恶情绪。
祁钺眼神稍暗,缓步用打火机点燃香氛。
清新舒适的气息在室内蔓延,混着淡淡的橙调。
相处下来,祁钺了解到瞳榆每晚都要点橙调的香氛。
但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瞳榆不喜欢烟味。
“我不抽烟。”他抬眼,懒懒撩下一句。
瞳榆顿时有些尴尬 ,在心底唾骂自己,这什么肮脏思想。
腰身一紧,力量悬殊 ,瞳榆几乎是瞬间被抵到墙上。
一抬头便对上那双眼,祁钺的眼型像丹凤眼,但偏偏眼角狭长锋利,若不是有镜片遮掩,妥妥阴鸷大反派一个。
现在,祁钺的眼镜就不见了。
瞳榆腿软,软巴着开口:“大白天的,你……”
二人身体贴的极近,近到鼻尖相触,近到祁钺稍微唇瓣就能相触。
瞳榆听到戏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道:“嗯?白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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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瞳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吃的,结果腿酸的差点折了。
啊啊啊祁钺就是一个大变态,什么折磨人的姿势都能想到。
以后谁要是敢说祁钺无欲,瞳榆一巴掌呼过去。
刚下楼就看到祁伯,瞳榆问:“祁伯,您怎么还没睡?”
祁伯笑呵呵的:“不打紧,太太饿了吧,餐厅那边一直备着。”
瞳榆一口一块肉,吃的可凶。
满桌子都是她爱的酸辣口,瞳榆心里的怨气稍稍消了些。
“祁伯,那只禽兽呢?”瞳榆咬了一口鸡腿恶狠狠道。
祁伯愣了会,觉得小夫妻之间的称呼还真是新奇。
“先生用过宵夜,在书房办公。”
瞳榆心里又好受了点,让你白日宣淫,活该!
似是听到她的召唤,身形颀长的男人缓步从电梯出来。
佣人忙低下头,根本不敢多看。
夭寿啊,为什么他们一向禁欲的主子今天敞开了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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