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养的一条小狗告诉我的。”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
他有些迷糊了,大脑一时掀起了风暴。
但真要说人类的文明存在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帮助的话,他一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她抬脚欲走,白毛男又追了上去。
“别走啊,姑娘带带我!”
她不解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男子:“你是举人,现在应该去伏案苦读,为何要一直跟着我?”
五条烬苦哈哈地垮下脸:“这个破书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读,那都是被家里逼的……”
露子点点头,说道:“看来,你也没有自由。”
这句话宛如打开了话匣子,他叉着腰,说出了一连串的话:“家中父母都不希望我去当咒术师,就想让我考科举,等什么时候考中了,再当个官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她难得地静静听完,说道:“那样不好吗,可以毫无负担地平淡过一生。”
咒术师是高危职业,古代战争频发,邪祟最是活跃,咒灵的实力也比后世要强大许多。没有天赋的普通人去当咒术师折损几率极大。
但这又是不可或缺的行业,当今的禅院和加茂家是这个领域的龙头,连天皇都十分倚重。
“啊,我才不想呢,我还这么年轻。”白毛男有点犯起了中二症:“我就要当咒术师,不想当官,我要斩妖除魔,行侠仗义!大丈夫在世,就应该有这样的决心——”
他双眼亮晶晶地期待着她的鼓励。
她想了想,礼貌地对他的雄心壮志说了一句:
“哦。”
啊啊啊啊!
他崩溃了,浑身已经变成了小纸人飘在了地上。
露子看了看天色,对他说道:“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别啊——我还不知道仙子姐姐你叫什么呢——”他死皮赖脸地就要拽住她的腿哀求。
露子蹙着眉,出于习惯踢了他两脚。
“痛痛痛痛!”
他龇牙咧嘴地看着她即将远去的背影,手脚并用地跑过去。
他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只千纸鹤。
“给你这个,既然你没有家人,那我以后就当你的男……呸,朋友吧!”
“求你了,呜呜呜……”
她哑然了一会儿,许是看他痛哭流涕的实在可怜,就收过了他的千纸鹤。
真是物种的多样性。
她今天见识到了。
……
她今天一整天没在家。
宿傩细心地翻遍了每一寸泥土,松了口气:那个强盗应该是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但他顺从本性地躺在了属于他的单人床榻上。
樱粉发男人姿势惬意,正想打盹,副臂下意识往旁边一捞搂进怀里,却发现是枕头。
“……”
怎么回事啊。
枕头就枕头,他在失望个什么劲?
“宿傩。”
冷淡的呼唤,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
男人瞬间就移动到了她面前。
“你去哪了?”
露子面色平静:“我下山了。”
他突然伏低身子在她的衣服上闻了闻,忽然闻道了一股陌生的雄性气味,内心的某处陡然升起了火气。
宿傩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气息?”
露子当然不理解他的此刻的心理活动,说道:“在集市逛了会,许是沾染上了。”
她没忘记自己是个好主人。
“宿傩,你今天有自己喂过狗粮吗?”
他沉闷着脸色不语。
怎么老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被人觊觎上了的感觉,令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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