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露子有点失眠。
她在想,那个每天陪自己睡的人是谁呢?是梦吗?
露子这个年纪,虽然在别人口中,已经是该结婚的人了,但她受到父母的影响,不喜欢婚姻。
可萌发的青春悸动是每一个少女都会经历的东西。
她拍了拍脸,看着角落里已经在窝里熟睡的宿傩,不想让自己睡去。
好困啊。
但是好想见到,那个神神秘秘的人。
如果让她知道了是谁,一定给他好果子吃!
等到她迷迷糊糊忍不住睡过去的时候,衾被小心翼翼地被掀开了一侧,夜里的凉风还没有灌进来,两只手臂就将她搂进怀里。
“嗯……”
少女嘤咛一声,男人的身体一僵,呼吸也不知不觉放轻了。
她只是觉得被窝暖了起来,缩了缩脑袋,在他的胸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进去,像只雏鸟钻进长辈的羽翼里,呼呼大睡。
好暖和……
宿傩用目光仔细描摹着少女恬静的睡颜,小巧的琼鼻,蝶翼般的羽睫,微张的樱唇,吐露着香甜的气息。
她真好看。
真可爱。
他满足地抱着她柔软的躯体,副臂忍不住在她腰间收紧,下巴搭在她的发顶上,无意识地喃喃:“这样就很好……”
“露子,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知何时,少女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亦或是听到了耳边搏动的心跳。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传来少女轻声的询问:“……你是谁?”
“这些天晚上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吗?”
他没有说话。
只是腰间的束缚感愈发强烈,表明着他被戳穿的紧张。
露子比他更紧张,也许为了缓解心情,她开玩笑般地说道:“你这么轻薄我,连自己的名都不敢报上来……就不怕我下药毒死你?”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富有磁性的嗓音单是说出来就能让人腿软。
“我……长得不好看。”
“会吓着你。”
她强制自己苏醒后,脑袋还有些发晕,便借着这种劲伸出了手往他身上摸索。
“你说了不算,让我看看。”
少女身体往上提了提,与他平视,月光太暗了,也只能勉强辨得是个成年男性。
宿傩任凭她的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捏来捏去,也没有想到她这么大胆,猩红的四只眼睛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
嗯……
四只眼睛,两张面孔……还有四只手臂?
露子有些茫然地回望着他。
“你长得还真是狂野。”
“……”宿傩抿着唇不说话,她却奇异般地能感受到他的失落。
“但是很壮呢,很美的线条肌理。”露子手朝下摸着壁垒分明的腹肌,脸红红的,说道:“剖开来一定是很好的医学样本。”
宿傩彻底沉默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我说笑的!”
“好了,说说吧,你叫什么?”
宿傩抬眼看她,心跳得厉害:“你不嫌弃我?”
他的夜视能力很好,能清晰地看清楚她羞涩的模样。
“啊,虽然我不喜欢结婚什么的,但是,你这个人……都做出那么轻浮的事情了,总不会什么责任也没有吧?”
宿傩释然地闷笑一声,对她说道:“我叫堕天。”
“堕天……”她念出了这个名字,总觉得没来由的熟悉。
“总感觉好像什么时候见过你呢。”
宿傩抱着她默默念叨:
“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会守在你身边一辈子。”
……
露子很喜欢这样的温存,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感情。之前还嚷嚷着要这个好色之徒吃不了兜着走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了。
“你明晚还会再来吗,堕天?”
宿傩在她耳边低语:“我说过了,我会占有你余生的每一天。”
少女安心睡着了。
等天亮的时候,宿傩就会变回老虎,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然后等待露子和他一天生活的开始。
她很努力地在钻研医术。
正午时分,少女正拿着药碾子磨着药材,手里也没闲着,拿着笔在那写着要药方子。
“宿傩?宿傩?”
她随意地叫唤了几声,却没有听到老虎的回答,动作一停。
宿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兴许出去勾搭母老虎了。
想到这,她就莫名涌上一股酸意,然后更加唾弃自己:露子啊,你完蛋了,他可是老虎啊,你也太边台了!
将炮制好的药材放进抽屉,宿傩才摇着尾巴进了门,脑袋上顶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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