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几本经典我常读就够了。”
左家两位哥哥与杜鸿学一起,都盛情邀请听南来上海,觉得这里更适合她的发展。
听南还是拒绝了,虽然这里很好很好,可她没有归属感,心不安宁,这是练功者大忌。
在左家这一天,听南过得很开心,晚上也住在左家,准备明天与锦月她们分两路出发。
左锦月与杜鸿学准备去苏杭转转,听说那边的风土人情与上海完全不一样,国外他们完全不考虑。
这几年国家正在发展中,国际地位也不高,没必要出去受金发蓝眼的气,蜜月还是在国内快乐。
次日火车站,先送左锦月与杜鸿学上了车,然后再转向前往湘东的火车。
杨素梅是知情的,这次她留在家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火着急了,但他们夫妻也是个通透的人,阿火是见了杜鹤翔反常的,他们决定什么也不说。昨晚,她还特意叮嘱小月,不要与杜家人说起这桩旧事,包括杜鸿学。
火车哐当哐当地走着,窗外少了些高楼,颜色却变得越来越绿。
高浩然与左仁信聊着天,从战争岁月到如今的和平时光,他们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可有些人却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下。
“阿火,你想就这样静悄悄地接他们回去?”左仁信心不忍。
高浩然看着窗外的山丘,“要不然呢?我也不甘呀,可……”
“他们是英雄,不可如此轻待!”左仁信愤愤不平。
“阿信,我知道你相信,可别人呢?上面呢?”这么多年高浩然坚持在外跑动,就是想他的兄长们轰轰烈烈,正大光明的回乡,可时光久远,证明不足。他也迷茫了,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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