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今天他刚转移走磨牙棒,就被起哄、围观的情形,也是有些后怕。这会调侃活跃气氛,安慰下自己。
杜鹤鸣没心情配合儿子的打趣,他觉得三观被颠覆了,“鸿学,这个展飞鹏,怎么是这样的人?他心思这么狠毒,这是想借你们,彻底毁了我的职业生涯呀!
你看,一旦衣服店员说是咱姓杜的去母婴店拿的,这家母婴店又是小月常去的,所有明面上证据就都指向我们了。上面领导怎么看我们呀?他们要是听信了今儿那些人的猜想,先入为主,没有深入调查,那我就是收受贿赂,中饱私囊了?而我手里正好有两家厂子要求贷款呢,我们如何解释得清?”
“爸,我总感觉整件事怪怪的,这个人应该很了解我们家,摸清了咱家的情况,可是展飞鹏与甘小轩都不是呀?我都没见过,您又觉得展飞鹏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所以虽然事实摆在眼前,我还是觉得他们的后面应该有人指点,那天……”锦月看了杜鹤鸣一眼,欲言又止。
“小月,你是发现了什么么?直说无妨。”杜鹤鸣催促,他打心底不愿也不相信展飞鹏一名银行老员工,共事这么多年,会如此毒,如此没底线,藏得这么深。
“那个……爸,那天在母婴店,我追出去时看到买衣服的女人与另一个女子的背影,那一个有些像大婶娘。”左锦月也没再隐瞒心底的猜想。
“大婶娘,又是她?咦,我记得她问过几次关于品瑜的事,知道你一直在那家母婴店买宝宝的物品。
我还以为她是作为长辈关心我们,说了几种辅食的做法呢,原来是想获取我们的信息呀。可是,小月,她有这个脑子吗?能引着展飞鹏一步步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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