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师父,我不知道这么不靠谱。”听南想着她没有拜托那位大妈呀,这是走漏了风声,其实她师父对乡下丧偶的女人来说确实是香悖悖。
“又胡乱揽错了?你哟!前面的话都白说了。”高浩然无奈地敲了一下听南的头。
宋言初深有同感:“就是,听南,你这个毛病要改哟!在市里宁雪艳的事你就大包大揽的,又不是你的错。还好,她是个知趣的,要不然缠上你,看你怎么办?”
宋听南狡辩:“不会的啦,叔叔,我是‘小高’。”
高浩然笑骂道:““喂,你们一个个蛮喜欢我的姓氏了,都不经过我的同意了?”
“我们高兴,别打岔,教孩子呢!”宋言初白了高浩然一眼,认真地对听南说:“听南,你记住一句话‘人有不及,情所宜矜;悖理相干,于我何与?本无可怒者’。这也是我这么多年能走出来的经验,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有不足之处,从情理上来说这都是可以原谅和同情的;倘若别人有悖于常理,不小心冒犯了我,那是他自己的过失,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
听南低头细细品着‘情所宜矜,于我何与?’,是该放过自己,别随意渡人。
听南抬头看向两位长辈,正一脸严肃又心疼地看着她,虽然挨训了,但她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就好像多年前,她为了救慕志远与人贩子赛跑,事后师父与她复盘,责骂她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为一样,都是真心疼她,替她考虑,总是把她放在首位,这种感觉真好!
听南忙保证:“师父,叔叔,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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