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奶奶……奶奶是晚上过世的,谁都不知道,等大上午了她们才发现……”
宁雪艳跟着玲玲跑回家,看到侯果果与马小兰在假模假式地哭,两个弟弟在旁边擦眼泪,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宁雪艳进屋看着母亲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于胸前,非常安祥的样子,人死如灯灭。
也许娘觉得解脱了吧,宁父还没有回来。宁雪艳看着窗户关得严严的,房间里点了熏香,简单的桌椅板凳摆放整齐。
娘走了,再计较也没用,宁雪艳又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她听娘的话,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吵不闹地按着‘白事都管’的安排,做着女儿的份内事。
精气神都被抽走的她,恍恍惚惚,丝毫没有觉察到危险正逼近。
“那个,娘刚过世,我们这样弄不好吧?”这是宁天宝的声音。
宁父说:“有什么不好的,她一个离婚女,难道还在娘家守孝不成?”
“可是……可是,那个人也太寒碜了,怎么配得上我姐?”父母都上班,宁天宝算跟着姐姐长大的,也还是有几分情份吧。
“唉呀,大哥,这女人一离婚了,可就不值价了,姐虽然长得还行,可毕竟年纪也不小了,不好再挑人。那人也就是癫痫发作时,有点吓人,平时还是挺好的了。
再说,他还没有成过亲了,也愿意认你家大儿子俊儿作继子,他父母留下的那套房子就是俊儿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马小兰在一边翻白眼,装什么装,要不是商量好了,以后公婆这间屋归她们,她也懒得掺和,反正她儿子还小。
宁天宝支吾着:“我……我姐肯定不会同意的,要是……是那位高老板,我想她倒是会考虑考虑的。”那个男人不发病的时候也没法看,她姐可是漂漂亮亮最讲究的,当初的田松也算是有副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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