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露出一抹苦笑，轻轻摇了摇头。
“彻底清醒？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内心恐惧而已。”
疯魔大帝此话一出，让徐林有些哑然。
……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恐惧？”
片刻后，徐林忍不住心中好奇，问了出来。
然而，刚问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了。
既然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已经被对方压制住，想来也不会回答出来。
“这件事暂时不要提起，不然我保证不了自己还会不会发疯……”
果然！下一刻疯魔大帝突然自嘲一笑，用了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见这个问题无法得知答案，徐林没再纠结。
立刻转移话题，道：“那现在你还会追杀那些人吗？”
“追杀那些人？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一群不自量力的蝼蚁被我所杀。”
“但那时候我已经疯了，既然现在我意识清醒过来，自然不会再对那些人动手。”
疯魔大帝淡然道。
闻言，徐林松了一口气。
若是对方还要继续追杀冷寒春等人，以如今清醒的意识，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
那自己可就救不了他们了。
“你能保持清醒多久？”
“只要不再想起之前的事，会一直清醒下去。”
疯魔大帝表现得极为自信，给了徐林一个安心的眼神。
紧接着，继续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徐林。”
这一次，徐林没有丝毫迟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徐林，我记住你了。”
“万古岁月过，今夕是何年……”
“如今连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别人都叫我疯魔，不过我记得我的本名叫厉破天，希望你能记住。”
疯魔大帝将徐林的名字深深记下，同时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厉破天，果然人如其名。”
听到这位疯魔大帝的名字，徐林感觉这个名字极为霸气，不禁由衷的称赞了一番。
“呵呵，人如其名？倒不如说名不副实。”
听到徐林的恭维，疯魔大帝不禁摇了摇头，自嘲的苦笑起来。
徐林能够听出对方话语中的落寞，心中更感好奇，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不明白到底是何种变故，才能抽空这等绝世强者的自信。
……
“厉前辈，神界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
看着对方这般落寞，徐林沉默了许久。
突然想起了关于神界的传说，便顺嘴问了出来。
刷！
然而，他话音刚一落下，突然就见疯魔大帝猛然转过了头，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冰冷。
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
这一瞬间，周围彷佛都降至到了冰点，令人有了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神界？神界……”
下一刻，疯魔大帝突然陷入了失神状态，口中不断呢喃出声。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更是高声怒吼了起来。
“哪有什么神界！”
疯魔大帝这道怒吼可谓是惊天动地，瞬间传遍了整个虚空界。
“哈哈……”
“啊……”
见到对方突然状若癫狂的怪吼怪叫，徐林顿感大事不妙！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句问话会引得对方再次陷入癫狂。
若早知如此，他绝对不会问起这件事！
同时，他猛然抓住了对方话里的关键。
“哪有什么神界？”
“没有神界！这……怎么可能？”
“既然没有神界，那条神路又通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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