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只见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洞,抿了抿嘴。
“啧...真是糟糕,一会还要切蛋糕呢。这要是让妈咪看到了可怎么办?”
安德莉亚撅着小嘴思索着,随后眼前一亮。
“啊!有办法了!一会换一套脖领高一些的衣服就好了!应该没问题的!”
安德莉亚想到办法后咂了咂嘴,随后转过头看向辛容。
“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你刺了我一下,我不生气,这就当扯平了。”
安德莉亚看着辛容有些呆愣的神色,挑了挑眉,随后伸出双手在辛容面前拍了拍。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巴掌声把辛容的思绪拉了回来,正当辛容刚刚反应过来后,只感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
辛容强打起精神,扶着墙壁堪堪站稳,努力聚焦视线看向面前的小女孩。
辛容正处于紧张之中,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对面的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拍手时扬起了一些闪亮的小颗粒。这些粉末迅速飘散开来,融入空气中,形成一片肉眼难以察觉的细雾。
安德莉亚站在原地,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辛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轻盈,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与此同时,他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眼前安德莉亚的身影也逐渐模糊不清。
他试图挣扎,但力量却如潮水般退去,无法阻止那股强大的困倦感将他淹没。最后,他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被无尽的沉睡所吞噬。
安德莉亚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辛容,撇了撇嘴,随后从手中掏出那一枚黑色的糖果,走上前,轻轻的塞进了辛容的口中。
在糖果进入辛容口中的一瞬间,辛容周围顿时升腾起了丝丝黑雾,随后渐渐的把辛容整个笼罩其中。
安德莉亚做完这一切后,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
夜晚漫长无边际,外面的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着,仿佛它们拥有无尽的自由,可以随心所欲地舞动。
月亮依然高高悬挂在天空之中,散发着明亮而皎洁的光芒。它宛如一位旁观者,默默地注视着安德莉亚的一举一动。
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与月光相互映衬。
夜晚的寒冷并没有阻止雪花的飘落,它们似乎在享受着这寂静的时刻。
然而,夜仍然漫长,雪花依旧在下个不停。或许,这场雪会一直持续到天亮,一直持续到游戏结束。
“月亮真的很美。对吧?”
安德莉亚有些痴迷的看着天上,口中低声嘟囔着什么,不知在和谁说话。
一阵冷风从窗口吹进屋内,吹起了桌面上的一一角书页,也吹散了环绕在辛容身边的黑雾。
此时,辛容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狐狸的毛绒玩具。
一身柔软细腻的橙红色绒毛,仿佛秋日里温暖的阳光洒落,狐狸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用黑色的珠子或布料精心缝制,如果仔细看不难发现,这眼睛倒是和辛容的眼睛很像。
它的耳朵尖尖的,竖立在头顶,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它那长长的尾巴了,这条尾巴蓬松而柔软,仿佛是由无数根细腻的绒毛编织而成,尾巴的末端微微卷曲,就像是自然界中小狐狸在玩耍时留下的优雅姿态。
此时这只狐狸静静的躺在地上,如同一只玩具一般一动不动。
哦不,它就是一只玩具。
安德莉亚走上前,伸手轻轻的拿起这只毛绒小狐狸,嘴角微勾。
当安德莉亚走下楼时,一层宴会厅的管弦乐依旧在不知疲惫的奏响着。
宾客们或站或坐,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人洋溢愉悦的笑容,有人一脸愁苦的喝着闷酒。
精致的银器与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在灯光下闪烁,餐桌上残留着各式美食的余香,仆人们正轻手轻脚地穿梭于宾客之间,为那些意犹未尽的客人添上一杯香醇的红酒或咖啡。
安德莉亚脚步轻盈,蹦蹦跳跳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来到了黛芙妮夫人面前。
“哦!亲爱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妈咪都有些想你了!”
黛芙妮夫人看到安德莉亚的身影,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说真的,这种场合她并不喜欢,要不是想让自己女儿开心一些,她恐怕早就把这些吵闹的人赶出去了。
安德莉亚跑到黛芙妮夫人面前,乖巧的笑了笑。
“刚刚去换了一件衣服,妈咪看看,好看吗?”
安德莉亚说完原地转了一圈,浅粉色的小洋裙如同绽开的鲜花一般。
“好看好看!我女儿穿什么都好看!”
黛芙妮夫人宠溺的笑着,伸手拍了拍安德莉亚的脑袋。
安德莉亚扑在黛芙妮的怀中,伸手不留痕迹的提了提自己脖颈处的兔绒小披肩,嘴角勾了勾。
此时的胡晶晶和董湉早已拉着梅耶尔回到了座位边,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而沙发旁的霍樊身上盖着一件毛毯,依旧沉沉的睡着。
“辛容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回来?这宴会都快结束了吧?”
董湉看着台上的安德莉亚,皱了皱眉头,不禁四下看了看。
是她记错了吗?她好像记得当时辛容和安德莉亚坐一起说过话的。
“要不要去找一找?”
梅耶尔看起来有些担心,她捏着手中果汁的玻璃杯,眉头皱的老深。
“怕什么,他又不是小孩,还能走丢了不成?说不定跑哪里去吃东西了,别担心。”
胡晶晶满不在乎的嚼着口中的树莓果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董湉闻言抿了抿唇,并未说话。
她觉得辛容并不是那种馋嘴的人,况且此时霍樊还在睡着,他不可能放下霍樊一个人去吃东西,能让他离开必定是要紧的原因。
董湉想到这心中忽然浮现出不安的感觉,她连忙站起身,快步来到了霍樊面前。
此时的霍樊还在睡着,只是看神色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皱,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色,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董湉伸手试探性的摸了摸霍樊的额头。
并不烫,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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