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这几年备受同行人取笑。
柳依心自己也生出心理阴影,自此之后,他见到女子就想躲,更别提娶妻行房,生怕新婚之夜娇妻再变壮汉,痛揍他一顿。
他哭得梨花带雨,让谢期霖还真生出几分愧疚。
当年的确是他和姐姐年少气盛。现在想来,这蠢少爷应该只是一心想要娶他姐,并不知他爹为满足他的要求做出什么阴险事。
“别哭了,是我的错。”谢期霖伸手替柳依心擦掉面颊眼泪,“你想怎样?我能做到的,都依你。”
这人面容英俊,墨发高束,身着一身黑色劲装,宽肩窄腰,英姿勃发。
但当他修长手指抚过柳依心脸颊时,柳依心鼻尖却嗅到一股与其冷漠凌厉气质十分不相符的清新果香,又甜又涩。
柳依心哭得眼尾发红,美眸微转,忽而生出一个主意。
谢期霖随柳依心来到他所暂住的客栈,看柳依心在床榻下的行李里翻来翻去,最终找到一只黑漆漆的酒袋。
“这是?”谢期霖疑惑问。
“兄台,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柳依心举着酒袋,“今日我们一醉方休,恩怨尽消。”
谢期霖看他一脸傻乎乎,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模样,抿了下唇:“也好。”
酒过三巡,谢期霖却感身体不对劲起来。他体内涌上一股燥热,四肢却发软无力,视线模糊地看向木桌对面的柳依心:“这酒里有……”
话未说完,谢期霖就已倒在桌上。
柳依心这才露出一抹狡黠笑意:“哼哼,终于落我手上了吧!”
柳依心深知自己打不过这歹人,才装可怜把这人带回来,骗他喝下药酒。他自己则早已服下解药,不受这药酒的影响。
费力地把人拖拽到床上,柳依心先啪啪给了不省人事的谢期霖两耳光,气恼骂道:“混账东西!让你吓唬我,让你羞辱我!”
然后又哼哧哼哧扒谢期霖的衣衫,准备拿墨汁在他身上画王八。
但解开谢期霖衣襟后,柳依心的眼就看直了。
这人身材怎么这么好啊。
穿上衣袍时便已然能看出他身形健美,脱下后更是胸膛厚实坚挺,腹肌精壮分明。
柳依心要是有这样的好身材,也不愁没有姑娘愿意嫁了。
他忍不住伸手在谢期霖的胸膛摸了好几把,只觉手感硬中有软,光滑柔韧。
约莫是喝了药酒的缘故,被他这样揉捏,谢期霖忽然轻哼了一声,双腿也不耐地蹭动,吓得柳依心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发觉人未醒来,才松了口气。
柳依心也是头一次用这药酒,不知效力如何。
为避免谢期霖在他作画中途醒来,发怒暴打他,柳依心又从行李里翻出一捆红绳,把谢期霖手脚都牢牢捆在床架上,这才放下心,继续去褪他衣衫。
等脱完谢期霖的衣服,柳依心又去磨墨。
折腾了好一通,拿了毛笔蘸取墨汁,趴在谢期霖脸庞,终于要下笔时,谢期霖却蓦地睁开眸。
男人眸色比他笔尖墨水更深,却有点恍惚,茫然地看着他,浅色薄唇张合,吐出两个字:“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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