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自忖乃以身托付,才能报答。”
女人笑着用戏腔唱完重新站起身用水袖轻打男人的胸口。
精致姣好的眉梢下一双眼眸眼波流转,水光莹润,更添了几分媚骨。
“娘子与我天地姻缘,此生定不负娘子。”男人牵住水袖的末端将女人再次拉回了怀中。
铜镜里面俩人相依相偎宛若天作之合。
丁敏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铜镜摔在了地上,重新分裂成了三瓣。
面前的夫妻旖旎顿时消散不见,只有烧毁的砖瓦和惹人厌的乌鸦啼鸣。
徐霆钰三人走在街上,突然一栋阁楼里面传出喧闹的声音。
孟君凝望去喊道“这是什么?”
“这是昌河当地特色的鼓戏楼。”陈云生解释着。
此时的陈云生脸上涂满了黑炭,毕竟于家曾跟官府说他是可疑犯人,为今之计只能低调些。
“哎,这个戏楼很少唱曲的今日为何又登台唱曲了?”
“三位是外地来的吧?要不要进去看看,这是我们当地何老爷开的。”一个老人在门外招手引他们进去。
陈云生像受到蛊惑一般径直走了进去,徐霆钰和孟君凝对视一眼也走了进去。
戏楼里面坐满了宾客,徐霆钰三人挑了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了上去。
片刻老人端着几盘茶点放到了他们的桌上。
“老丈,麻烦问一下这个何老爷是什么人,当地富绅吗?”徐霆钰看向他问道。
“也算是,不过何家最主要的是我们昌河历代的敬神庙祝。”
徐离脑海中浮现了那日在七窍岭神庙前看到的景象。
“现在昌河比以前强多了,以前昌河都不让来外人的,要不是因为…”老人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什么?”徐霆钰定睛看向他。
“没什么没什么。”老人似乎表情变得很惊恐连摆了两下手无论徐霆钰问什么他都不再言语了。
突然戏台上传来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戏台左侧上来了一个穿着蓝衣戏服的女子,女子捧腹走路跌跌撞撞似乎受了伤。
在女子即将跌倒在地时,右侧上来一个黑衣武生扶住了她…………
“这是什么戏?我怎么在其他地方从未见过?”徐霆钰再次看向一旁的老人。
“这是何老爷自己写的戏叫鸳鸯戏。”
“鸳鸯戏?”徐霆钰轻轻皱起眉目光深远看向戏台。
待男女主再次上台时,女子则对着妆奁面前的铜镜挥着水袖,男子则在一旁与她对唱。
“君为女萝草,妾做菟丝花。”女子吟唱着软倒在男人怀中。
再一幕转,仿佛他们身处的环境遭了天灾,台上上来许多莫名的人,往反方向牵引着俩人越来越远。
但台上的男子和女子依旧紧紧不撒手。
“君如磐石,妾如蒲草,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女人边用水袖掩泪哭泣边朝男子伸手,不过终究势力单薄,眼睁睁的看着男子最后被一堆人拖了下去。
戏台上的两个戏子均是涕泪横流,而台上的周遭人却满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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