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他眼睛看向窗外,却意外看到一栋宅院。
店小二刚端着漆盘准备离开时再次被他叫住。
“这是哪户人家,看着宅院似乎不像是江湖门派的住址。”徐霆钰眼眸幽深,似在想事。
“这是金麟宗宗主乔洛和的居所。”店小二回道。
“乔…洛…和。”茶水的热气微微氤氲在徐霆钰的面前,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琴羽姑娘怎么样了?”徐霆钰望向床上昏迷不醒的顾琴羽。
“大夫说琴羽受了惊又落了水,这才发烧惊厥晕倒的。”林辰景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顾琴羽的眼皮微微颤动,半晌徐徐睁开。
“琴羽,琴羽。”林辰景忙把药碗放在桌边,将她扶了起来。
顾琴羽身体虚软靠在床头软枕上,须臾,她环顾四周发懵的问道:“这是哪,我怎么躺在床上。”
“你昏倒了,我们把你送到客栈里休息。”徐霆钰轻声回道。
顾琴羽羞涩的抿了抿唇,眉眼低了下去“谢谢徐大哥和林公子了。”
“你喝完药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送你归家。”徐霆钰温声说道。
连日的舟途,见顾琴羽安好后徐霆钰也觉得困倦了,向店小二要了间房后也睡去了,谁也没发现林辰景独自溜出去了。
集市的偏远一角传来交谈声。
“你瞎说,安远侯可是朝廷一品官员,甚至与皇上相交甚好,你怎么可能有他的字画?”林辰景反驳着。
摊贩低声凑到他耳边:“这位公子,若是旁人问,我便不告诉他了,可是见公子如此喜欢,小的才愿意以详情告知,其实小的娘子在宫里当宫女,而这幅画其实是被宫里的宫人收藏落下的,误被我家娘子收了起来,若还回去恐怕会冠以偷盗之名,便只能委托我贱卖。”
摊贩指着画轴的下端“公子请看落款印记清清楚楚的写着安远侯府的印信,谁能盖安远侯府的印信啊,那必定是我们大靖首屈一指的战神安远侯徐霆钰啊。”
林辰景看着画卷,心痒的不住舔着嘴唇。
“那这幅画你打算卖多少钱?”
“不多,看在公子诚心的份上这个数。”摊贩伸出了五个指头。
“五十两?”林辰景问道。
摊贩摇了摇头“五百两。”
“五百两!”林辰景震惊的比划着自己的手。
“公子怎么样啊?”摊贩拿着画卷看着他。
林辰景揪着自己腰间的钱袋半天不知怎么办。
“公子,五百两不多,这可是安远侯的画,价值连城,要不是小的无福消受早就自己收藏了。”
“这就是安远侯的画作吗?”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了过来,上来就盯上了摊贩手里的画。
“没错,客人好有眼识,这便是安远侯的画。”摊贩故作吹捧着。
“多少钱?我买下了。”男人毫不犹豫的回道。
“不多,就五百两。”
“才五百两!我一直仰慕安远侯好久了,早就听闻他的事迹,这幅画我必定要拿下。”男人说完就要上手摸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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