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毯子盖在运和身上。
“这都快一年了,姐姐与四贝勒处的如何?”说完盯着觉罗氏,“当初入府时母亲怎么不好好挑挑丫鬟婆子?千挑万选选了个敢欺主的奴才,这让族里的女孩日后可怎么嫁人啊。”
觉罗氏不想听这些话,当初为了这件事情四贝勒竟然找人将人送回来,她与柔则是真的丢了大脸,还是运和有孕后才让流言不那么明显,“贵人应该知道,如今你与我们并无什么大仇,你好我们也会好,我们绝不会害你。”
“那你是承认了之前有仇,之前害我了?”看了眼兆佳嬷嬷,对方趁机将豆子拿出来,“母亲愿意帮皇嗣积攒些福报的,是吗?”看觉罗氏甩开嬷嬷的手就要发作时,运和笑宴宴的开口,“那要不姐姐来吧,虽说姐姐是皇子福晋,但是此事传出去也只会有美名的。”
觉罗氏愣住了,最终还是端着碗走进了福堂,说是佛堂,不过是现挂了一张小像插了三炷香罢了。
“姐姐无非是觉得我磋磨人罢了,只是之前姨娘怀弟弟时,母亲每七日就让她和我捡一次佛豆,日日还要拿我们抄写佛经的去烧,说是至亲的祈福才更灵验,姐姐,府里死了那么多姨娘,为了祈福一尸两命的不算多也不算少,反正我这一只手是数不过来,既然那些人福薄,那姐姐和母亲总不会福薄的吧,既是要至亲,如今总不能让父亲来。”运和拿起帕子摆了摆手,“姐姐你听,有没有听到念经超度的声音?这祈福就是灵啊!嬷嬷,记住了,七日一次。”
等到觉罗氏终于捡完后,运和松了口气,“还以为母亲今天要弄不完了呢,母亲快些去吃饭吧,”说完又转向柔则,“姐姐明日就别来了,这日日进宫,四贝勒也该说什么了。”
她并没有对柔则做什么手段,只是现在是胤禛事业刚起步的时候,稍稍做些打击就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过了快半个月,又一次被压着捡完佛豆后,觉罗氏联系了从她父亲那要来的钉子,只是找了些起红疹的药物下到药膳和菜里,再传出些韵贵人不敬嫡母被天罚的谣言,这样乌拉那拉家不仅得到了一个孩子,还除去了这个碍眼的家伙,让她再也无法狐假虎威。
只是可惜运和一直让人盯着她,得知后也只是笑笑,“这哪能够呢?”转头就吩咐兆佳嬷嬷去把药换了,换成了可以致胎儿畸形的药。
当天运和心情不好,没有吃饭,倒是宫里的太监吃后腹痛不已,因着运和有孕,丫鬟太监不敢大意,叫来太医后就闹得人尽皆知了,连皇帝都黑着脸过来了,“你说的当真?”一脸冰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太医,又看了看运和。
“皇上,嫔妾也是不信的,叫了三次太医来,都是一个结果,这只是今日没吃,之前说不定。。。”说完掩面大哭,“皇上,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先看看,不一定是,,”
皇帝一查,没一会就查到宗室亲王那里,瞬间阴谋论,他知道动手的是觉罗氏后,就将人赶出宫里,顺便将亲王降为了贝勒,这一下那一家子都恨死了觉罗氏。
觉罗氏虽然如愿不用再待在运和眼前,只是可惜进宫受了一个多月的苦,还没有半分功劳,连四贝勒府里的柔则都被人严加看管起来,毕竟不管什么时候其女类母,其子类父都是世人眼中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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