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没有办法解决,跟你结婚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
如果是当时,霍尧这么跟郁知说,郁知还会觉得孟应年一定是别有用心。
但是他跟孟应年在一起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感受到了孟应年的真心。
孟应年明明有很多机会,但他从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意愿。
即便是易感期情况下,宁愿注射已经产生耐药性的抑制剂,也担心自己受伤。失去理智也没有伤害自己。
郁知向霍尧解释道:“孟应年已经给了郁成坤五个亿,而且,就算他喜欢我,也不是说他一定就要帮我,他并不欠我什么,反倒是我欠他很多。”
霍尧:“就算孟应年出了那五个亿,你一分钱没拿,怎么也不该算到你头上。”
“可是就算我跟孟应年离婚,郁成坤只会再给我找个买家。”
“事情还没有到无法转圜的程度,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他送进监狱,只要找出他们的把柄,能把买家一起送进去。就算国内不行,你可以出国,我家在国外有产业,就算他们天大的本事,也不会伸到国外去,我可以找我的父母帮你安顿下来。”
郁知明白霍尧的良苦用心,但有些事实就是事实。
“可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我好不容易考上京大想好好生活。要找到把柄和证据证明郁成坤违法,不是短时间就能做成的。”
霍尧也清楚这不是明智之举,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证据,就算能找到,也难保郁知不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而且就算郁知的家人不值得留恋,也并不代表郁知就愿意独自一人去到异国他乡生活。
以郁知的性子,一定不会白白接受别人的帮助。为了躲避这种人,就放弃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实在憋屈。
凭什么要郁知走,他一个小孩子无缘无故遭受这些,应该受到惩罚的是他们,而不是郁知。
霍尧只能干巴巴地说:“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灰心。”
霍尧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郁知不想霍尧为自己忧心。
“尧哥你放心,我现在很好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孟应年对我很好,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他也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想离开,他不会阻拦我。”
霍尧听郁知这么说,心凉了一半,无端生出一种自家白菜被人偷了的悲凉。
他不清楚自己年纪轻轻,为什么会有这种老父亲心态。
郁知这话说的,简直就像是被孟应年蒙骗了一样。
男人的话怎么能够轻易相信呢?
霍尧对此嗤之以鼻:“既然他这么说,那你跟他说离婚看他会不会真的放你离开?”
“我看他就是看你年纪小,说好听话来哄你。”
郁知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霍尧解释,毕竟郁知当时之所以跟孟应年结婚,的确没什么感情可言。
郁知:“我还不会跟他离婚,而且孟应年没有那么不堪。”
霍尧听郁知一直为孟应年说话,面露震惊:“你喜欢他?”
郁知不懂霍尧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不知道。”郁知有些底气不足:“喜欢应该说不上吧,但我并不讨厌他。”
霍尧看郁知这个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看你早晚得被他骗走。”
霍尧十分糟心,但现在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想想有没有办法解决郁知的后顾之忧。
到时候再来解决郁知和孟应年之间的事。
郁知:“应该不是那么严重吧。”
霍尧:“没关系,如果有一天你想跟他离婚可以来找我,我有个学长是专门处理民事案件的。”
郁知觉得就算他以后跟孟应年离婚,也不会到打官司的地步,但还是接受了霍尧的好意。
“好,我听尧哥的。”
霍尧这一顿饭吃的可以说是跌宕起伏,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
他语气里带了些疲惫:“赶紧继续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刚才两个人聊得太入神,连饭都忘了吃了。
郁知点头应好:“尧哥你也多吃点。”
另一边包厢里的孟应年本就胃口不好,此时更加吃不下东西。
郁知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吃什么饭吃这么长时间。
而且到目前为止,郁知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陈勋一边观察着自家老板的表情,一边享受着美食。
跟郁先生约着吃饭的,应该就是孟总让查的那个名叫霍尧的律师吧。
这位霍律师以前在沪市工作,后来出国了,他投资的事务所也搬到了京北。
现在从国外回来,在京北工作。
郁先生就是沪市人,两个人应该一早就认识吧,至少在霍尧出国之前,那可比郁知跟孟总认识的时间早多了。
郁先生跟这位霍律师能有什么渊源?
而且,从孟应年的反应来看,他们两人关系匪浅。
但霍尧出国前,郁知还在上高中吧。
郁先生一个学生怎么跟霍尧一个律师认识?
但陈勋肯定是不敢问孟应年的,只能靠自己猜测。
总不能是白月光回国的戏码吧,不能吧,不能这么狗血吧。
那孟总也太惨了。
孟应年之前只吩咐陈勋去处理赵涟的事情,并没有细说到底是为什么。
陈勋也不会去问,老板交代他就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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