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底下垫了秀琴,夏梨浅则是单独摔在了一侧。
“母后!”她手脚并用的爬起,“给我把那冲撞母后的宫女拿下!”
贵妃和稀泥,“昭阳,她也不是故意冲撞姐姐的,姐姐心善,必然不会跟一个小宫女计较的。”
这一顶高帽子戴的可真妙啊!
要是皇后再多加计较,必然会背上小肚鸡肠的骂名。
“母后已有身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独善其身!”她紧紧盯着贵妃。
贵妃却冲她莞尔。
眼底浸满了挑衅。
“给本公主去请太医!”夏梨浅走到一侧的青草地,确保不滑才蹲下,“秀琴姑姑,我背母后去附近的宫殿,麻烦您去领太医过来。”
秀琴自是知晓小公主的用意。
今天这出好戏,必然全是贵妃自导自演出来的,如果不是自己这种待在皇后身边的老人去请太医,想必太医院的某些太医也会耽误时间。
毕竟。
太医院的院首可是贵妃父亲的门生。
秀琴忍着身上疼痛,快步往太医院走去。
而夏梨浅则是咬牙,背着皇后往最近的宫殿走去。
她不敢将母后假手于人,但凡再有个意外,母后肚子里的孩子必然是保不住的。
母后有多在意这个孩子,她能感觉到。
毫不夸张的说一句,这孩子和自己都是母后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动力,要是这孩子没了,母后定然会颓唐好久,即便为了自己努力活下去,那也是行尸走肉般的过活。
所以这孩子很重要,她不能让它流掉!
—
最近的宫殿是娴妃的。
但夏梨浅显然管不了那么多,进去后,小心翼翼的将皇后放在床上,看着母后惨白一片的脸,夏梨浅心一抽一抽的疼。
“贵妃娘娘可有差人去请父皇?”夏梨浅眼眶红透,不甘示弱的问。
贵妃看着皇后裙底渗出来的血,心情大好,“昭阳怎的这般没礼貌?按照规矩,你得唤我一句母妃。”
“见红了!”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声。
夏梨浅低头,看着裙摆上的红,声音已然哽咽,“各位夫人小姐,请移步。”
这是下令赶她们走了。
昭阳向来跋扈,这般举动也说的过去,不等讨得无趣,纷纷出了寝殿。
看贵妃还站在这,夏梨浅也不客气了,“贵妃聋了?本公主的话没听见?”
“昭阳!你怎么说话的!”
“有什么好装的!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今天的事皆是你所为。”
贵妃唇角勾笑,“知晓你又当如何?还能问我罪不成?”
“父皇如此看中贵妃娘娘,昭阳自是不敢问贵妃娘娘的罪的。”夏梨浅从脚踏处起身,如罗刹般一步步靠近贵妃。
“你想做什么?”贵妃看着不停靠近的夏梨浅,脸色骤变。
“昭阳还能做什么?”夏梨浅笑嘻嘻的说着,“只不过想给贵妃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话音刚落下,夏梨浅就不客气的伸手,在贵妃腰侧狠狠拧了把。
“啊——”
“昭阳!你大胆!”
夏梨浅阴恻恻的说着,“我还有更大胆的!”
说完,她抬脚,狠狠在她腿上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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